司徒澈又告诉封烟池子边哪里有皂角,封烟去取了回来,帮他往身上涂。
是真的尽心尽职在帮他洗澡,好像照顾一个伤患。
但封烟并没有忙活多久,手里的皂角就忽然被抢了。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忽然睁开眼的男人,有些懵——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开始解她的衣带是几个意思?
司徒澈道:“礼尚往来,你也很脏。我帮你洗,不用谢。”
封烟:不是,谁要你洗?谁要谢你?
她捂着自己的衣服,“阿澈,你还病着呢?”她腾出只手去摸司徒澈的额头,还是很烫。
但司徒澈道:“一会儿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要耽误时间。”
封烟:“?”
封烟:“什么重要的事情?”
司徒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封烟松了手,心思都被司徒澈说的重要事情勾走了,衣物很快就被抛在了池边。
司徒澈手里拿着皂角,从她脖颈上开始涂起。
封烟的心思又被勾了回来,但眼前画面太美她不敢看,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闭上眼,但司徒澈说:“睁眼。”
封烟不情不愿地睁眼,但她又抬起手捂在脸上。
司徒澈问:“烟烟,你为何总是这般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