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动手!”
钟沐羽捞过旁边的铁锨,用力往地上一杵。
乘风和止雨踌躇不前,再怎么说,这也是王爷的王妃啊。
陆子渊眯起眼睛,周身的气场也变得十分危险:“你敢忤逆本王?”
“妾身不敢,但是人总要讲道理不是?你处处不让我好过,我想自力更生你也不允许,天底下没有这么欺负人的事。”
乘风和止雨悻悻躲在一旁,这两天陆子渊阴郁的很,今天好像更加可怕了,他们可得躲远点,免得惹祸上身。
只见陆子渊大步上前,一把钳住钟沐羽的手腕,蛮横地把她往屋子里面拉。
“你做什么?好疼啊快放开我!”
钟沐羽想挣脱,奈何陆子渊力气太大,她感觉手腕都要捏碎了。
乘风见状,连忙清清嗓子道:“今天发生的事谁也不能说出去,若是让我知道谁嘴巴不严实,当心你们以后的前途!”
婢女们早就被吓傻了,连连点头保证,而泥瓦匠们更是不敢,他们只不过是个普通百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
钟沐羽被带到房间后,陆子渊直接将门重重关上,然后一把把钟沐羽摁在墙上,扼住她的脖子。
“钟沐羽,本王忍你很久了!就算不能和离,但让你悄无声息地消失,本王也不是做不到!”
“松……松开……”
一股窒息感袭来,钟沐羽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她连忙设法打开空间,终于在袖子里摸出了她的电棍,开足马力,直接朝陆子渊身上来了一棍。
吃痛的陆子渊松开手,好看的面容扭做一团。
钟沐羽扶着墙大口喘气道:“神经病!就这么点事至于要死要活的吗?”
疼痛和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陆子渊一脸不可置信:“你拿的什么东西?”
“棍子啊,你都想杀我了,我总要自保吧!”
钟沐羽摆出一个防御的姿势,然后夺路而逃。
外面的人只见到钟沐羽风风火火跑出来,紧接着陆子渊也出来了。
张嬷嬷惊叫:“王妃您……”
“我怎么了?”
看着那两人吃惊的眼神,钟沐羽奇怪之余,也不忘与陆子渊拉开距离。
早春低声道:“王妃,您的脖子……”
“脖子?”
就连乘风和止雨也看到了,钟沐羽露在外面的雪白脖颈上,被掐的通红的。
乘风止雨连忙上前:“王爷切勿冲动啊!”
陆子渊总要顾忌颜面,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也不会再去掐钟沐羽的脖子,再加上他不小心吃了亏,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钟沐羽道:“王爷要是不放心我,大不了找个人在这里盯着,我们好好讨论问题,别动不动就那么暴力。”
陆子渊尽力平复下怒气:“好,那就让乘风留下来看着你,不过这件事结束后,在你正式离开前,你永远也不能离开王府一步!”
陆子渊甩袖离去,钟沐羽十分不满:“你这要求没道理啊!”
早春连忙拉住她:“王妃,您少说两句吧,可别再激怒王爷了。”
钟沐羽虽心有不忿,可刚才的情况还是让她后怕。
她虽然是功臣遗孤,有太后撑腰,可到底是没有家世的孤女,陆子渊弄死她也就弄死了,除了受点指责,根本不会有任何惩罚。
钟沐羽有些委屈,径直走到树下的石凳上坐着。
唉,封建强权害人不浅!
倒是乘风矗立在那里,整个人尴尬的不行。
王爷为什么要让他留在这里啊?他可不想当监工的工头。
……
气急败坏的陆子渊回到书房,他本想看看书缓解一下情绪,可没翻几页就草草了事,把书扔到一边。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止雨,你说本王该怎么办?”
“属下不知,不过属下觉得,王妃娘娘说的也在理。”
陆子渊瞥了他一眼:“怎么说?”
止雨道:“属下斗胆。王爷您想,王妃娘娘也是不愿意嫁给您的,她也同意和离,所以王爷也不需要理会王妃,等时机一到和离,岂不各自安好?”
陆子渊摇摇头:“哪里有那么简单,虽然本王已经把信送出去了,可本王知道希望渺茫。正因如此,所以本王希望她收敛一点,若是她老老实实地,本王也可保留她正妃的身份,让她一辈子荣华富贵,过的安稳。假以时日再把柔儿抬为平妃,也不算委屈了她。
可是你看看那个钟沐羽,这几天一点也不安静,若是继续留她在后院,岂不是天天吵的不可安生?”
说到激动处,陆子渊突然觉得手背一阵刺痛,他这才发现自己手背被钟沐羽给挠了,划出一根根血丝。
止雨道:“可是王爷,王妃闹的几次也不无道理,您不给她王妃待遇,害得王妃都没有饭吃了。王妃脾气大,闹到厨房也在情理之中。”
陆子渊一时语塞,这件事是他理亏,可要大张旗鼓地修建小厨房又算怎么回事?
止雨见陆子渊不说话,又继续道:“至于修厨房,王妃娘娘是过于武断了些,但也能理解。王爷虽然换了厨房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