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五年夏。
从**年开始,市里开始号召青年参加上山下乡运动,各地青年为了理想报效国家纷纷报名。
前进大队应为旅途遥远,而且秦霄和刘书记谈了条件,他帮别的大队找草药,顺便看看发展副业,但前进大队不到万不得已晚两年收知青。
其它生产队都受了前进大队的恩惠,也都同意了,知青下乡,是不可避免的局势。
前进大队也不是不想收留知青,只是想推后几年,刚下乡的知青都是心怀梦想,理想,抱负,他们满怀憧憬的奔赴广阔天地,一心想着在农村发光发彩,准备做出一翻事业来。
可惜现实是残酷的,他们对庄稼一无所知,因为不了解,注定让他们来到大队寸步难行。
心里得不到满足,有的人会在时间中沉淀,慢慢消磨殆尽。
有的人不甘平凡,想改天换地,年少轻狂,不知道上山容易下山难。
今天一早,大队长秦长河收拾一番,架着牛车前往公社,昨天开会说了,今天每个生产大队到场分知青。
前进大队这次也会分几个知青,两年的时间到了,他们大队一切步入正轨,不用担心知青来对着生产队指手画脚了。
柳安安昨天就得到消息,今天知青下乡到村。
阶级斗争也在沉默中慢慢开始发酵了。
最近她去县里逛了一圈,部分消息灵通的富农,得到消息纷纷开始收拾东西打包出国避风头了。
她和秦霄还买了一套具有收藏意义的小别墅,她特别喜欢,环境优美,小桥流水,是古色古香的院子。
这房子有何县长打过招呼,以后估计没人敢来闹,除非何县长垮台。
“安安,你知不知道,县里出事了,现在人心惶惶,我看见好多人提着东西跑路,唉~你说会不会影响到我们。”元大妮皱着眉头,一脸慌乱的说道。
“大妮,你上县城了。”这两年,她们成长了很多,能独自施展轻功去县城了。
“嗯,昨天去的,想换点票,没想到县里现在乱成了一团浆湖,好多人一脸茫然害怕,万念俱灰,我看不对劲,细问才知道怎么回事。”
“安安,我们大队是富农还是贫农,”这才是她最担心的,心里纠结,忧愁,刚过上好日子,不会这么快就没有了吧!
“贫农,我们前进大队有没有大地主,哪来的富农,而且整个永兴县都一样,我们成富农,别的大队也是富农,一县的富农,县长能同意吗?”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那么积极的帮别的生产队致富的原因,都是一条船上的,一起下水,湿了身,谁敢说谁。
“那就好,我昨天担心害怕了一晚上,修炼都没能好好修炼,就是害怕我们大队成富农,今天知青什么时候到大队。”
“不知道,”
柳小娟想着知青,心里也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也不知道我们大队会分几个知青,他们不会像别的大队知青那样高傲自大,像没长眼睛一样用下巴看人吧。”
“应该不会,刘书记会照顾我们大队,选几个老实一点的人,不会选那种挑事的人。”
元大妮放心了,“如果是这样那就好,要是分到挑事的,就麻烦了。”
“挑事的也不怕,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城里的吗?还不是吃一样的饭,城里人也没有我们过得好,他们只是有票,但数量都是有限的。”
柳安安安慰说道:“想想我们大队,城里人就是拍马都赶不上,你们看,大队那么多人都从工厂辞工回家,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他们大队两年变化很大。
现在好多老人都分家了,大队新规划一片区域做宅基地,那都是指定好怎么修的。
现在好多分家小青年都住进去了,当然老基地还是在住,想要统一规划房屋,肯定需要时间的。
只能先这样凑合,等这些宅子老化了,在一起从新建,最主要也是现在政策不能那样修建。
元大妮心里一想,还真是这样,送了一口气,“安安说的对,我们不用担心知青,他们才几个人,我一个人就能把他们打趴下。”
柳小娟点点头,“嗯,对,我们大队可不是一般大队,来了还怕他们,也是别的大队太无能,才让几个知青闹得鸡飞狗跳,搞得我一听知青心里就打颤。”
柳安安笑笑没有说话,不是别的大队无能,而是他们都以为知青是带带领他们致富的,像她和秦霄哥那样。
可惜,刚开始的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知青什么都不懂,而有的大队还放了权利给知青,这才闹得不可开交。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后来刘书记调解了才平息风波。
秦长河和吴队长架着牛车来到公社,看着操场上站着五十几个知青,心里叹息。
吴队长嘴里小声滴咕一句,“今年知青比去年多了一半。”
“看着是,”
他们没有停留脚步,径直朝办公室走去,“刘书记,”
“秦队长,吴队长来了,快坐,”
“谢谢,”
秦长河进屋子眼睛就扫描到几个!熟人,他和吴队长走了过去。
别的大队长见着秦长河,都微笑着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