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早点回来。”
“放心吧。”
——月老殿
“小老头，人给你带来了。”
月老甩了甩手里的红线，“什么小老头，会不会说话？”月老边走边说，在看到小白一刻，话语戛然而止，月老征征地望着小白。
悦柒在他面前晃了晃，“看什么呢？”
“没什么，进来坐吧。”
月老像是有心事，说话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偷偷地去看一眼小白，时间一长，小白也有所察觉，“老爷爷，我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哈哈哈哈，老爷爷，听到了吗，不是我一个人觉得你老。”
“别说话，丫头，我叫空青，你，认识我吗？”仔细听来，月老说话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悦柒奇怪的看着他。
“空青，你为什么不叫青空啊，好怪的名字。”
听到这句话月老又浑身一征，眼眶慢慢红了起来，“你不记得我？”
“小老头儿，你怎么了？”月老实在有些反常，平日里说说笑笑，悦柒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月老。
月老收起情绪，“没事。”又强扯起一抹微笑，“我只是看小白长得像我的一位故人罢了。”
“这样啊，那你想多了，小白从出生来就没出过家门。”
“哦，是这样啊。”月老有些魂不守舍，又随口问了一句，“小白今年多大了？”
“差不多两百岁吧。”
“两百岁？”
“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干正事了。”
“哦对对，这样吧，小白留一滴血给我，我再研究研究，结果出来了，我给你们送过去行吗？”
“感情你不知道啊，还磨蹭半天。”往常这种时候，月老一定会回怼回来，可是今日没有，月老只是静静地看着小白。
“当然可以，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小白。”
“怎么了？”
“我跟你一见如故，能不能，喊我一句青叔？”
小白看了一眼悦柒，后者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为什么。
小白想着没有说话，月老以为她拒绝了，“没事，不想喊也没关系，以后记得常来玩啊。”
“当然可以，青叔。”
...空气一阵安静，“诶，诶！青叔听到了。”
“行了行了，小白我们走吧，这老头神神叨叨的。”
“哦好。”临走时，小白还转身看了看月老，她总觉得这个老头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再加上他对自己的态度，真的很难怀疑，他以前是不是见过自己。
“小沅沅怎么没在啊？”
“她啊，被她爹软禁了，应该过几天就能出来了，每次都这样。”
“哦。花神姨，青叔是不是已经很老了，胡子都很白了。”
“那是自然，像月老，太上老君这一号人都是当年跟着古神征战的人，也是因为古神，才有了天界，和天界如今的太平。”
“古神？那是谁啊？”
“这么跟你说吧，那是一位非常伟大的神，只要有他在，就没有人敢跑来天界撒野，听说当年天界不论是那一方面，在各界中都是稳居第一的存在，可是古神不喜争夺，只求得各界安宁，从此便销声匿迹。”
“销声匿迹？是死了吗？”
“那倒没有，只能说是一个人躲起来了吧。”
“啊？那他岂不是很孤单。”
“或许吧。”悦柒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白。
“对了，你上次在灯笼上画的那…”
“哎，到家了，今天闹了这么长时间一定累了吧，好好休息。”
“好。”
看着小白闭上房门，悦柒的放松的神情猛地紧张起来，她皱着眉，一改往常的嬉笑。
“问道什么了？”
“别提了，那老家伙今天神神叨叨的，一看见小白魂儿都丢了，什么都没说。古神育苼，不出意外他自然是认得，可问题是小白原身不是苼，现在看来小白不过是个载体。”
祝言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紧紧捏着杯子，杯子不堪重负，四分五裂。
半晌，“有些事情终究是藏不住了。”
“什么？”随即悦柒便反应过来，有些震惊，“怎么可能！难道小白已经偷偷出过天界了？”
祝言点点头。
“什么时候？”
祝言冷笑一声，“这，就要好好的问问我们的水神大人了。”
——
水神殿内
水神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悦柒一脚踩着椅子边缘的空隙，祝言优哉游哉的坐在旁边。
“说！什么时候拐小白去的凡间？”
“大姐，我都说了我没有，不信你去问守卫。”
“再说了，你们凭什么怀疑我啊？”
“怀疑你？呵呵，不怀疑你怀疑谁？她还能自己跑下去吗？”
“那上次不就是自己跑的？要不是她记错了路，能被你们逮着？难道她次次都会记错路吗？”
悦柒被怼的哑口无言，祝言适时的出声，声音微微透着一股清冷，“不说？我听说只要涉灵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