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摸着睿王的脑袋,“阿沉,你自小是跟在我身后长大的,我若真的想杀你,去的便不是阿雁了,该是天昊。”
睿王抱着皇帝陛下哭得很惨烈,他说自己错了,不该为了证明自己也能胜任城防营便下放任下面的人吃军饷。
皇帝陛下叹了口气,“弟弟做错了,做兄长的该规劝更正。”
睿王抱着皇帝陛下的腿哭,她还想再看,却突然被剑架在了脖颈上,回头,一个浑身包裹的只剩眼睛的人,盯着她。
他的眼睛如死水无波,可正是这样她才更害怕,真正会杀人的人,不会大喊大叫,只会利索的挥动剑柄,收割头颅。
就在害怕时,陈雁的声音传来。
“天昊,这人不能杀。”
那人静静看他,仿似在问为何不能杀。
陈雁无奈的抚额,这个唤天昊的不听任何人的命令,他用剑架着她的脖颈,等皇帝陛下发话,才抬手。
她的脖颈现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陈雁黑着脸为她缠上纱布,警告不要再跟着他。ωωw.cascoo.net
看着他背影,她胸口还是疼,眼睛热热的,想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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