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眼。
程和清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说话长点心吧，别瞎得罪人。”
但祝芷也没打算放过程和清，直接问：“那他说的是真的？”她指的是实没实践这事。
谷星纬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乖乖呆在一旁吃瓜。
原本程和清想当作看不见，可她一直这么看着，眼神跟个手电筒似的放光，让人没法忽视，淡淡开口：“你别看我。”
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程和清，他依旧不动如山，喝了口酒说：“你们俩看我还不如看片呢，起码还能学到点姿势。”
程和清嘴比谁都严，要是他不想说，谁都别想从他嘴里敲出半个字儿，灌醉都不行，谷星纬不是没试过。
祝芷往嘴里塞了口橘子，反驳他：“有什么好看的，来来去去就那几个花样。”
程和清倒没什么反应，谷星纬就不一样了，硬是愣了半天，机械地转过头问她：“片儿是那个片儿？”
祝芷看了他一眼，从容不迫地说：“你不会真以为就你们男人看吧？”
谷星纬：“……”
这事男人之间拿出来说很正常，但和女人说多少有点别扭，而且他是真没想到她能这么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真特么牛逼！！
祝芷自动忽视他的反应，给他们科普起来：“这东西还是少看，看多了容易虚。”
偶尔看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还行，天天看真架不住。
沙发上的程和清倒是一脸玩味，他发觉祝芷挺不一样的，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兴致突然来了，也不管尺度大不大，拎着酒瓶直接问：“你看完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