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念在心了。”
毛锐显的自己很客气,但周桢却明白,这是笑里藏刀!
“毛佥事既然是承伤而来,那这赌坊的事情,本官便让你一道…”
周桢这句话的意思,好像是谦让,又好似是贬低。
如果毛锐不接受周桢的好意,那别人会说他自傲,跋扈,不知感恩!
可若是毛锐接受了周桢的好意,那就显得毛锐与锦衣卫的办事能力,不如周桢跟刑部。
“周尚书不必跟我在这儿,以语为刀!”
毛锐的笑意依然挂在嘴旁:
“这么些年锦衣卫一直喝粥吃肉,现在给你们刑部一口剩下的汤喝,那又有何不可?”
毛锐的反击就犹如一把尖刀,深深的扎在了周桢的心脏上。
你不是想让功吗?
可我偏偏不用你让,而且这功,是我锦衣卫赏给你们的,若是不然,你们连这点剩汤都喝不到!
“毛佥事语言之犀利,真是本官平生,第一次所见…!”
周桢气的身躯微微发抖,但多年身在官场,也养成了一股临危不乱的心性。
在话语上争强,先怒的那一方,才是输家。
“大胆!虽然你是锦衣卫,又怎能对尚书大人口无遮拦!”
周桢不说话,不代表他的狗腿子,刑部都官不说话。
照着刑部都官的想法,周桢乃是一部尚书之首,自己为他说话,最后一定会保下自己,说不定还会因此高升。
“呵呵…”毛锐的目光顺着声音,看向刑部都官,舔着嘴唇,笑意点头。
“蠢货!谁让你乱多嘴的!”
啪!周桢脑子一懵,心道“坏了!”,转身就给了刑部都官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