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冷漠淡然的眼,散发着几分嘲弄的味道。
夜竹卿身上的伤还在抽痛,他想不明白,明明是她自己下令鞭打自己,如今却又为自己治疗,还亲自过来拜堂。
要知道前世,他可是和一只母鸡拜的堂。
说不定,这女人又想着别的新鲜法子来折磨自己了。
夜竹卿垂下眼眸,遮当住眸中阴暗的神色,嘲讽的弧度慢慢从嘴角蔓延。
此时,虞棉在竹儿的搀扶之下走了进来,在一众宾客面前安安静静的拜了堂。
没有吵闹,也没有让人难堪......
一些来看戏的宾客都有些失望。
直到入了洞房,夜竹卿都还没有缓过神来。
就在夜竹卿思考着到底是那一步出现了问题时,耳边就传来了女子软软糯糯的声音。
“夫君,都那么久了,还不掀盖头吗?”
声音娇娇软软,带着几分小心紧张,他的心像是被羽毛挠了一下,痒痒的。
见夜竹卿没有要掀盖头的意思,她心里又气又恼。
可是为了给夜竹卿留下一个好印象,让断手断脚的风险少一点,她只能顺着夜竹卿。
为了小命!
她愿意成为舔狗!
“夫君,你为何不掀盖头,是不想见到为妻吗?”虞棉的语气带着委屈,仔细听,似乎还有些撒娇。
就在她打算自己掀盖头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头上的盖头猛然被掀开。
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虞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