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书怎么不见了？”
“废话，你绑定成功了，载体当然也就消失了。”
杜灵若有所思，摸着下巴，询问道：“所以，你只能通过对话，不存在面板这东西？”
“谁说的？”
“那你展示给我看看。”
“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杜灵身前忽然白茫茫一片，如同一张白纸，他伸手去触摸，手掌直接穿过了白芒。
杜灵整个人都愣住了，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杜灵想了想，试探的问道：“这系统咋用？”
“不知道。”
他被这干脆利落的回答给震住了，望着眼前啥也没有的白纸，问道：“那你的作用是啥呀？”
“告诉你。”
杜灵沉默了，良久，转变成战斗形态，开始破口大骂道：“你是不是闲的，告诉我？我用你告诉我，我眼睛不会看？什么都不知道，要你有何用？”
系统也沉默了，过了半晌，慢腾腾的说道：“一般只有天选之子才会有系统，你既然能拥有系统，说明你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还别说，这么一安慰，杜灵的怒火瞬间降下来了。
他脑海中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位摊主手里面还有十本书呢，也都是系统吗？”
“这个…应该是吧？”
杜灵默默的问了一句：“所以，这个世界的主角是十一个人？”
“这…不好说！”
杜灵双目一凝，问道：“不好说的意思，是比这多还是少？”
“宿主，你的问题有些奇怪，我只是个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