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疼得肝儿颤,却仍用力道。
裴安楠失了耐心,一把抓住他的手,强行摁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温热的体温灼烧着谢丞赫的掌心,女人的腰腹微硬,只有几分**,手掌覆盖的地方还能摸到肌肉的线条和轮廓。
谢丞赫睁眼,眼底没有旖旎,方才的羞恼也散尽。
他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颤着手从裴安楠的小腹上拿开,指尖掠过了一条三寸的刀疤。
“看到了吗?”裴安楠的声音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是狂喜,是战胜了一切的站在制高点的鄙夷,“哈哈哈哈!朕不能生育!”
“在朕决定要当皇帝的第一天,朕就给了自己一刀。”
“那时候朕发誓,若能活下来,朕要杀尽裴家人。”
“朕要坐在龙椅上,让裴家肮脏的血脉断在朕这儿!”
“朕要终结裴家的王朝,朕要让这天下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