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尚闻言拿起画看了起来,看到画得虽然不是十分的神韵,但也有七八分像,便点头道:“嗯,还不错。”
司马尚赞了一句,便让李星冷和司马清源安排人去追捕黄琙和项燕。
两人得了令,立刻出发。他们两人虽然有过节,但在面对外敌的时候,两人的心却是一致的,绝不会因为个人的私人恩怨,而坏了整件事情。
现在是深夜,城门早已关闭,两人猜测黄琙和项燕必定还留在城内。
于是,李星冷和司马清源便各自带着士兵,分成好几组在城里的大街小巷,挨家挨户的寻找……
项燕将黄琙救出酒楼,便寻到一座桥底下避难,并疗伤。
黄琙虽不是武功高强之人,但也能忍痛,任由项燕粗鲁地为他拔箭疗伤。
当项燕将他身上的箭全部拔出,并处理和包扎好伤口后,他才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项燕听到黄琙的吐气声,不免责备地看他一眼,责怪道:“你说你,呈什么英雄,救什么人?救人这种事情,你留着我来做就好,为何不要命的跑去救赵凌?”
黄琙有苦说不出,便只得无奈地一笑。
“你还笑得出来?”
“不然你要我哭吗?我可……哭不出来。”黄琙说了一句,感觉胸口有些痛,便深呼吸一下。
项燕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不要你哭。我只要你以后记住,再有刚才那样的事情发生,你就给我乖乖的躲起来。”
“好!”
项燕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想了想看着黄琙问:“你猜今晚的黑衣人是谁的人?”
“当然是魏姬的人。”
“她的本事也挺大啊,人在楚国,也能安排那么多人来赵国杀人抢玉。”
黄琙想了想摇头道:“今晚的黑衣人不是我们楚国的人。”
“哦?”
黄琙解释道:“楚国到赵国路途遥远,而且人数较多,不可能全部进得了赵国。
这一点,魏姬明白。同时她也明白,如果要找人安全地杀人抢玉,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当地找人。”
项燕听了有些激动地道:“我就不明白了,她明明不知道楚凌是一个女人,但为什么她知道玉佩在赵凌的手上时,她依然还会杀人抢玉?
她为什么就不发发善心,只抢玉佩,不杀人?”
黄琙道:“她这是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
所以,当她得知赵凌身上有先王玉佩的消息时,她尽管会感到惊讶。
但同时也会在猜测,也许赵凌的玉佩是她的兄长或弟弟或别人送给她的。不管是谁送给她的,魏姬都会杀人抢玉,以绝后患。”
项燕点头道:“这魏姬也真是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找到那么多人为她做事。”
黄琙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人与人之间,只要有利往来,无论天涯海角,或是近在咫尺,都能互相做生意。
何况魏姬又是一个聪明人,所以,她抛下了利,才能让那些黑衣人不怕李牧和司马尚的威名,也会冒死前来杀人抢玉。
这说明,魏姬给的利,必定是十分诱人的。”
“究竟是什么利呢?”
黄琙想了想道:“什么利,那还得看看黑衣人是什么人,才能猜得出来。”
项燕点头道:“早知如此,刚才我就应该抓两个黑衣人问问他们的身份。”
黄琙笑了笑,没说话。
项燕想到刚才的险情,不禁看着黄琙道:“李牧老贼既然知道我来了赵国,必定会派人全城搜寻我。所以,我们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黄琙点头赞同,问道:“却不知项大哥有什么好地方可以躲?”
项燕笑道:“李牧老贼因为战功赫赫,威名远播,觉得任何人都不敢去招惹他。
我偏偏喜欢去招惹他,与他同住一个酒馆。所以,如果要躲,还是要躲到他的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黄琙闻言笑道:“项大哥的计策真妙!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位。
想那李牧再如何的精炼聪明,他也万万想不到,你刚刚与他战斗了一场,竟然还敢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哈哈……”项燕大笑一声,想到李牧以后知道他躲在他的眼皮底下而不知,却派人到处追杀他,估计他要气得喷血。
想到这,项燕就感到非常愉快,便立刻背起黄琙,回到刚才的酒楼里,也回到了刚才睡过的客房,美美地睡着觉。
李星冷和司马清源哪里想得到,项燕和黄琙这么胆大包天,竟然敢回到酒楼躲避。
他们找了大半晚,直到要天亮了,也没找到项燕和黄琙,便回到酒楼禀告李牧和司马尚。
李牧听了觉得项燕武功高强,即使背着黄琙也能出城。
既是这样,就难以追铺项燕和黄琙了。他便叫李星冷和司马清源停止寻找,并赶紧回房补一觉,一个时辰之后全军要出发。
两人听了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李牧的客房,出得门来,司马清源看了看李星冷,想说话,又不知道怎样说起,只得心中叹口气离开了。
李星冷看了知道司马清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