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把她十八年的变化都画了出来。这功夫,没有八年也有十年吧?”
“十年!”
“十年?啧啧……”秦王政不由得啧啧声赞美,“一个人要用上十年的时间做同一件事,这份毅力和坚持,值得人钦佩。
但是,奴听说过昔日赵文王喜剑,便有以宫养剑士之说;还有秦武王喜武,便以政养武士之说。
今日将军喜画,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马清源不悦地瞪了秦王政一眼。
秦王政笑道:“将军并非泛泛之辈,奴的话将军怎会不明白?”
“我当然明白你说的昔日往事是什么意思,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要拿我与赵文王和秦武王比较?”
司马清源再次不悦地瞪了秦王政一眼,这个奴才,真是没有半点奴才相,不但气度不凡,就连谈吐也是十分的显才华。
昔日赵文王养剑士,秦武王养武士的事情他竟然也能说出来。这就说明,他绝非一般的人。
当然,司马清源也知道昔日赵文王养剑士,和秦武王养武士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