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那十节度?只是朝廷之前给过他机会,甚至封他为济州侯,可他复反,只怕官家未必会再给他机会!”呼延灼说道。
呼延庆看了东京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嘲讽。
“大当家的连侯爵都不在乎,更何况是节度使?别说大当家的,上山有一个算一个,谁都不会这么想。谁还想回去继续被那些奸臣玩弄?憋屈地活着!”
“没有一个人这么想?这不太可能吧?据我所知,梁山头领有很多都是武官出身,比如那宣赞,秦明,张清,单廷珪,魏定国这些,对了还有三弟代门之后杨志。这些人难道要当一辈子的草寇?”
在呼延灼看来,
这些人都是被迫落草,未必没有想洗白的打算。他其实也抱着这样的幻想,等待将来朝廷招安,或许会官复原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