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攸的身份！”
李格非也怀疑，蔡攸很可能被人掉包了。
刚才现场很混乱，有的官兵在救人，有的在维持秩序，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
“启禀大人，此人正是蔡攸！”
李格非却指着那人大喝道：“一派胡言，这人身形虽然跟蔡攸很像，可绝不可能是蔡攸。”
“此人身体僵硬，分明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蔡攸被人给掉包了！”
“来人……”
可就在这时，负责守卫刑场的将领，来到李格非面前，压低声音说道。
“大人，此人就是蔡攸，大人何必较真呢？”
“混账，你说什么？本官身为……”
不等李格非说完，那将领冷笑道：“大人，做人做官就是要难得糊涂，大人是聪明人，想想看，若是没人打招呼，我等这么多人，岂能全部当睁眼瞎？”
“大人，千万别跟自己的仕途过不去！”
李格非心中一惊，听这家伙的意思，难道此事连陛下都知晓。
他也听过一些官员之间的传闻，蔡攸本就是给陛下背黑锅，再加上陛下与济州侯貌合神离，或许真可能要救蔡攸一命。
可若是如此，为何让他监斩？为何不提前告诉自己？
李格非却不明白，因为他在百姓心目中是出了名的秉公执法，铁面无私。
若是他能默许此事，百姓更容易相信蔡攸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