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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上去了(1 / 2)

说出那句想睡觉,陆烟离回到住处却是翻来覆去半个时辰,都没能睡着。

镜天坐在他身边,用着温暖的灵力不间断地为他通经络,行气血。

舒服是舒服,就是医的了身子,医不了心。

“别想太多,不利于入睡。”镜天的声音很温柔,一双难忍关怀的眼睛,没有片刻离开过陆烟离。

可陆烟离怎能不多想。

他清清楚楚记得,自己死后,大婚当夜,镜天会在洞房用手轻捂住尸身紧闭的眼睛,就在叹了声“昆吾剑”后,这神器便从他眉心感应到召唤,成了伴随镜天一生,斩破苍穹,一统三界的命剑。

他原先以为今日昆吾剑浮现印记和镜天有关,在妖法加身后,已经被压制住了。

可刚刚他试着将镜天的手放到自己的额头上,昆吾剑却全无反应。

“你究竟……”陆烟离想问这人见到自己后,究竟有没有哪怕一次真正惦记过昆吾剑。

可人家不提事关自己生命的东西,他冒过一次险试验,已然足够了。

又道:“罢了,其实我这发热来的古怪,你这样辛苦为我治疗,只是缓解而已,我身子无大碍,你不如早些上来歇息吧。”

陆烟离握住镜天的手腕,自己睡到里侧去。

镜天被他一拽,半个身子都倾倒过去,却是温柔地推了推他的手,说:“我出去沐浴后再睡。”

“不是有洁净的法术嘛。”陆烟离复生后体质一直偏弱,对战时爆发力是有的,但放空心思后,入睡就是一瞬间的事。

他还想和镜天说话呢。

“一刻都不能等?”镜天笑了。

陆烟离这回是真没想太多,困劲上来了,点头的模样乖巧极了。

一见镜天褪去外衣,躺到自己身侧,便牵住这男人正要将枕头分开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上。

镜天的手微微一抖。

陆烟离并未察觉,只说着入睡前含糊的话:“我发热时,心隐隐作痛,若你想为我寻找病症,就往此处找吧。”

“好。”镜天的话音极轻。

陆烟离睡意更浓,却仍惦记着问了句早知答案的话:“还记得第一次看见我的兽爪吗?”

他不想说破记忆的事了。

如果镜天不惦记昆吾剑,放得下天苍山,他们共修无情道,避世隐居,不是不可以的。

他好像又听见镜天说了好多话,落在自己心口的掌心越来越热,可他却一个字都没听清,已然安宁地沉睡了过去。

镜天是红着耳朵和他说起过去的事的。

若是陆烟离醒着,该是会看见一个男人爱得小心翼翼,支吾的言语昭示着心乱如麻。

镜天见他入睡,松了口气,就怕他好奇心重,再问上些细节。

正要给他盖上被子,忽然瞧见他说隐痛的心口处,有微微红光浮现。

镜天是检查过他身体真的并无明显病症的,可这一瞬又消失的红光不得不让他警惕。

镜天解开他的外衣,预想着先隔着中衣瞧一眼。

哪知陆烟离沐浴后,竟是只穿了外衣和裤子,这一眼,镜天便将心上人整个雪白的上身瞧进了眼底。

镜天赶紧又将衣衫系好,几乎是跑出了这间屋子,取冰冷刺骨的井水兜头浇下。

仍在屋外溜达的赵宣一脸震惊,问:“入道修行,都得这样吗?”

镜天又将三桶冰水浇到身上,说:“是我需要冷静。”

……

陆烟离可不知道镜天有什么需要冷静的事。

他入睡后,终于有了由自己意识主导的第一个梦。

梦见的,竟是醒时绝对羞耻难言的事情。

一开始还是一幕幕单尾的狐妖与男人缠在一块,看得他心猿意马,但旁观而已,尚能克制。

可不知怎么的,心念一动,这梦境便换了场所,好似在一座光明正气的殿宇。

一只九尾的狐狸跑着跑着,忽然化了人形,未|着|寸|缕撞进一重重飘逸的白纱里。

他双目迷离,双颧酡红,一脸的醉态,身子柔软无力。

一个面目模糊的白衣男人如烟现形,将他扶到怀里。

白纱难以蔽体,他几乎赤诚示人,毫不知羞地搂住男人的脖子,说:“你都看到了,还想要我吗?”

如雪清冷的气息,瞬间将他萦绕,一场极|乐,昼夜不停。

是夜。

陆烟离沉在梦中,现实仍在深夜。

他燥热至极,翻身扑上了一个冰冷刺骨的身体,“啊”的一声,呼出一口舒服的热气。

镜天僵作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任他磨|蹭,任他享受意识不清的快活。

只因他二人都陷入了回忆的梦里。

镜天的梦境,绝非现实化冰的克制,他将九尾狐白|嫩的身子掐出了一道道纵|情的痕迹,轻唤着:“师尊别哭,我再,慢些,轻些。”

怎么可能不要,他的思想,他的行为,他能做的一切,只为顺着怀中人的心意。

“你是我唯一的光,我爱你,更胜过我自己的命。”

这是回忆,是他早占有过的师尊,不记得的甜蜜。

可此刻身上的动静,他只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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