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镜天的师尊同不同意了吗?
竟敢早几年,年纪轻轻的,诱骗他不懂情|爱的傻徒弟,拉着手说成婚了。
成的哪门子婚,他家镜天过一百年都得是单身。
镜天显然注意到了他的神色不对。
没有再用传音,而是双手握紧他的手,郑重地向他解释道:“他只是跟我说可以这样,我并没有……”
陆烟离按下对姚鹿儿的腹诽,此刻当然更多的是惊喜啊。
他正想着如何自然地成全这献媚之人的心机,看看这人要玩什么把戏。
这送上门来的争吵,是天上掉馅饼了呀!
“你不要解释了,我不想听。”陆烟离甩开手,捂住耳朵摇头道。
他身为镜天的半个师尊,半个成婚对象,对镜天和人偷偷“成婚”这种事,当然可以不满和批判一下。
“原来你牵我的手是因为心里有你师弟啊。”
镜天的双眼闪过一瞬震惊。
陆烟离登时就给刚才献媚的少年展现了一把,什么叫真正装腔作势的实力。
“你当我是你什么人?”陆烟离才不让人答,捂住镜天的嘴,抢着话就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们那夜已经……”
他一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踱步远离镜天,指着那献媚的少年,说:“你不能因为没看上这小子,就利用我当别人的替身拒绝他,虽然我卑微多年,但我也是有自尊的。”
“你……”镜天无奈语气,可眼底很快又有了些了然的笑意。
陆烟离拽住那少年的手臂,就往二楼跑。
楼下镜天问了掌柜几句话,对着上楼的陆烟离说:“魔字一号房,左拐最前面。”
这就是这间客栈,最好的房了。
掌柜的看他们进了房。
打着算盘,乐呵呵地笑,对镜天说:“新婚就是好啊,珍惜吧,等过个三年五载的,话都懒得说,哪还看得到夫人如此娇俏地和你闹。”
镜天仍在看着陆烟离的方向,道:“我们不止三年五载,他一如往昔。”
……
……
客房里。
陆烟离进门,观察了一圈。
这家客栈虽说不是顶尖的,但房型不错,这间最好的上房窗户多,通风好,光线通透,布置得很费了些心思。
圆形的大床,仿灵石形状的水晶一串串挂在床顶上,水晶吊起一张艳红色的帐子,垂落在床边。
地上铺满暗红色的毯子,踩上去软绵绵的,会有些沙沙响声。
陆烟离毫不见外地踢掉了自己的鞋,踩着素白罗袜,很是悠闲地坐在床边。
他摸了摸绣花被面,捋了捋长发,看着那给门带上锁后就站在门边不动的少年,说:“你在楼下不是挺会来事儿的吗,过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拾步上前,跪坐到他身边。
柔声细语:“这屋子闷得很,元奇给公子点上香吧。”
“什么香?”陆烟离漫不经心。
元奇回话低眉顺眼:“舒心的香,能助眠,公子方才与那男的动了怒,何不松快松快,让元奇替您宽衣啊。”
“你在楼下还唤我新婚的夫君是郎君,怎么进了我的房,他就只是个男的了。”陆烟离食指微勾,挑起元奇的下巴。
这佳人立刻迎合上他的手,顺从地在他手心里蹭。
“新婚啊……他既心里有旁人,公子带我回屋,只为他呷醋,岂不亏了,不如,我伺|候公子做点什么吧。”元奇眼中透露些机灵,伸手解他遮头蒙面的罩衫。
陆烟离避开这人的手。
起身走到窗边,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我看你能说会道的,技巧一定很好,很有些做妾的本钱,不妨你先脱了让我验验身,这事我就替他做主了。”
“这……”元奇有些犹豫。
陆烟离疑惑神色,道:“你不是无名无分都要跟着我夫君吗,怎么给你名分了反而又不主动了,说着玩的啊?”
“不然这样,”陆烟离主动摘下一枚灵玉戒指放在茶几上,示意人瞧,笑着说,“你摘一件,我也摘一件,看看我们谁先看完对方的身子,可好?”
面对元奇震惊又期待的神色。
陆烟离循循善诱。
“我们家的家风一向如此彪悍,光会用嘴可不行,富贵险中求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