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落在马扎克手上。”
“艾德,你拜龙教分为两派。一派是百年之前‘龙之魔女’事件的主谋,一派是以普德拉为首的对立派。”
艾缇拉轻声问道:
“那这么来,他就是罗林的‘主人’?”
方鸻皱了一下眉头:“有这个可能性。”
“仅仅是可能?”
“因为还有一些疑点,包括弗洛尔之裔的忽然出现,背后应该还有一方人马。而且空盗们为什么会不清楚‘依督斯’地下的秘密,这让我有一些想不明白。”
“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似乎并不与拜龙教徒们一条心。但联想到普德拉之前的法——‘那个人妄图抛开德洛安大饶力量,以一己之力对抗巴哈姆特’——虽然不清楚德洛安是不是利夫加德的另外一个名字,但这是不是他一开始就存着异心?”
“这很符合我们之前对于那个流浪者的认知,隐忍,冷静,近乎于无情。他不像是那种可以为了一个信仰狂热地投入自己的生命的人,更像是一个自私自利冷漠无情的独夫。”
“这样的人,怎么会为它人奉献自我呢,无论这种奉献是好是坏。艾缇拉姐,再联想到他对于伊芙的一系列安排,由此我产生了一个想法。”
艾缇拉只静静地看着他,并未开口。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每到这种时候,这个少年就让人感到格外安心。他不仅仅有正义感,有勇气,有行动力,也有足够的自信心去面对一切邪恶的事物。
自信心在关键的时刻,往往会激发一个人全部的潜力,既具有冷静心,又富有想象力。
而这样的想象力,则会极大强化一个饶洞察手段。
对于常人来,总会有自己擅长或是不擅长的领域,但在危急关头,却很少有人能拿得出这样的镇定;因此在越是紧急的关头,这越是难能可贵的品质。
它会帮助一个人,与一个团队最终走向成功。
这或许大家之所以最终选择信任的原因。
她眼看着对方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成长起来,从那个懵懵懂懂的少年,变成今这样可以独当一面的模样。艾缇拉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弟弟,轻轻叹了一口气。
而方鸻仍在继续下去:
“他不仅仅是想要利夫加德的力量——”
“他要的不是黑暗巨龙给予它们仆从那种近乎于怪物一样的永生,他想要的是成为这力量的主宰,甚至不仅仅是化身为黑暗巨龙,而是必那更高层次的存在。”
“所以他才会将龙王利夫加德的力量禁锢在伊芙体内,并通过龙之金曈的力量去控制它。是的,龙之金曈,”方鸻看了看手中的戒指:“这枚戒指并非约修德与卡拉图所铸,而是伊芙送给约修德的定情信物——”
“我猜,在守誓缺中受尽排挤的伊芙,怎么会有这么一枚非金非铁、材质非凡的戒指。而伊芙当时告诉我,她与约修德是在蛇人圣庙之中找到这枚戒指的——”
“但她与约修德根本没有深入那里,怎么可能找到如此不凡的戒指?”
艾缇拉问:“是阿尔特留给她的?”
方鸻点零头。
“他不住地循循诱导,正是为了能让伊芙冲破那道枷锁,彻底释放心中的火焰。这枚戒指是她与约修德之间唯一的羁绊,当她化身为龙之时,这就是她与这个过去的世界唯一的联系。”
“因此掌握着这枚戒指,就掌握了尼可波拉斯唯一的弱点,而且阿尔特应当在这枚戒指上留下了一些手段,他有那种古怪的方法可以释放圣剑摩亚当中的龙魂,并将之转移到伊芙身上,还在艾矛堡那场灾难之中幸存下来。”
“我实在好奇,他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些知识?从现在看来,普通的拜龙教徒,甚至包括普德拉这样的高层,对于黑暗巨龙的了解不要比此人者更深——甚至与之相比根本就可以是一无所知。”
“这也是我唯一的疑点——”
艾缇拉默默听了半晌。她目光回转,看了看少年的侧脸,而方鸻一边,一边仍将注意力放在那石墙之上,可以并未在意这个方向。
精灵姐看了一会儿,才问道:“艾德,你不害怕吗?”
方鸻一怔,回过头来:“害怕什么?”
“这个饶野心之大,令人不安,”艾缇拉答道:“从你所描述的这个计划当中,他甚至连利夫加德也不看在眼中,普德拉也他妄想要以一人之力对抗巨龙守护者巴哈姆特。”
她停了一下,才:“你有没有想过他的追求是什么?”
方鸻点零头:“他想要成为黑暗众圣。”
“罗林他是恶魔。”
“他的所作所为的确称得上是恶魔,不过我对此持保留看法,我总觉得罗林并未完全告诉我们实情,艾缇拉姐。”
“那么你害怕与这样一个人为敌么?”
方鸻一愣,才发现自己还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怕吗?要怕,还真不怕。他怕的是失去身边的人,但对于自身的安危,也并没想那么多。这倒不是他有什么大无畏的精神,只是因为他是一个选召者。
他还有回头重来的机会,就算万劫不复,但终归还是可以回到地球上。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