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华義霆你可知道吗?”李玄王摇头道:“不知道,华義霆是谁?”
那汉子打量了他一通,见他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也没什么见识,顿时挺直了腰板,嗤笑道:“谅你小子也没听过华義霆的大名,他可是咱们战门最厉害的人物,当今天下可没有一个能打过他的。”
李玄王诧道:“他这么厉害吗?”
那人见李玄王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顿时忘记疼痛,愈加卖弄起来,提高了声音道:“看你也不是习武之人,也不懂江湖之事。大爷我今天便给你小子讲讲。”
李玄王此时已穿好衣服,搓着手期盼道:“快讲给我听谁打架最厉害。”
大汉轻咳一声,清清嗓子道:“天下武功分为战法道三门,这道门不过是些施毒遛狗的下三滥之流,最上不得台面,不提也罢,免得脏了咱们的嘴。法门以前虽也厉害过,不过现在已分为冰、火、电三系,同门之间又互相操戈,早已如同散沙一盘。至于咱们战门,一来练的是光明正大的功夫,二来门里面的弟兄们又众虎同心,各门各派都没有红过脸的,打起架来,那才是劲往一处使,自然所向披靡。第三便是咱们的华義霆华掌门,天下第一的大战士,有他在,咱战门腰杆挺得直,打架就没怕过谁。”
李玄王见他讲得唾沫横飞,忍不住道:“你既然这样厉害,怎么还让人偷袭了呢?”
大汉万没想到李玄王突然这样问,顿时红了脸,没好气道:“不是说了吗,那魔女狡诈,使用诡计骗我着了道。”
李玄王不依不饶道:“我还是想不通,她到底是怎样偷袭到你的,你倒是说说。”
大汉道:“大爷我不是去土城送信吗?”李玄王又打断他道:“土城在北,你怎么却往南边来了?”大汉脸更红了,尴尬道:“大爷我不是为了去边界村白家衣服店买衣服吗?”
李玄王挠挠头皮,自言自语道:“我便是边界村的,我知道白家衣服店特别有名,每天买衣服的男人多得狠,可我觉得她那儿的衣服也没什么稀奇的啊。”
那汉瞧了他一眼,轻蔑道:“你个小毛孩子懂得什么,那白家衣服店的老板娘虽年过三十,但风韵无人能及……”
大概发觉不该对毛头小子说这些,他连忙正色道:“我买了衣服出来,刚走到前边不远处,就见那小魔女坐在一株桃树枝上把弄桃花呢。我见她生得俊俏,就忍不住上前同她搭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李玄王取笑道:“原来你是调戏人家小姑娘呢。”
大汉被他瞧破了心事,也不恼,嘿嘿一笑道:“大爷就这点爱好,你能怎样?”
李玄王不去理会,继续道:“你如此轻薄,人家自然会恼。”
大汉又道:“我说完以后,那魔女瞪了我一眼道‘看你长了一嘴毛,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倘若家里没人管你,今天姑奶奶便教训教训你’说完,她便从树枝上跳了下来。你说她这不是骂人吗?”
李玄王道:“你调戏人家姑娘在先,她说你几句倒也没有什么过错。再说你嘴上本来就长了毛,怎么成骂人呢?”
大汉怒道:“人嘴上长的东西,能叫毛吗?”
李玄王愣道:“不叫毛那叫什么?”
大汉道:“你懂什么?这叫胡须,长在上唇则叫髭,下唇的称粜,颊旁的为髯,下巴的则是襞。怎么可以叫毛?猪身上狗身上的那才叫毛呢!”说完又捋捋自己的胡须,显然爱惜得很。
李玄王惊叹道:“原来竟有这么多的说法。”
大汉继续道:“那魔女说完,又胡搅蛮缠一番,慢慢地向我靠近,等到离我十步远的时候,也不知用的什么功夫,忽然一下子便窜到我面前,将我的胡子硬生生扯下一把,痛死人了,待我要去捉他时她又转身逃出十步之外,让人捉也捉不住,如此反复几次,险些将我的胡子拔个干净,你说这不是偷袭是什么?”
李玄王想起刚才那女子也是鬼魅一般一下跃入瀑布的,脱口而出道:“她刚才也是这样嗖地一下便钻进瀑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