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或扭开门锁，推门进了审讯室。
穆夏耳朵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
时或走到她对面坐下，单刀直入。
“房浩川是不知情的，对吗？”
单梓焱跟在后进门，就在他以为穆夏依旧不会回应的时候，对方突然抬起头来，眸色幽幽的盯着时或看了一会，蓦而开口，来了一句。
“你是刚才那个小姐姐的男朋友吧？”
虽是疑问的话语，口气却是笃定。
语落，两个男人脸上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惊讶。
时或眸光一闪。
“为何这么说？”
“你们身上，有彼此的味道，虽然淡，但却很清晰。”
时或“呵”的低笑一声，没有接话。
“那你打算交代了吗？”
穆夏手动了一下，带起“叮叮当当”的声响，点头。
“我刚才说的，你们都听到了。这件事，与房浩川没有关系。但，之前学校里的另外两起，就不一定了。”
时或指尖微微一蜷。
“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我想，你们应该查到了我和他约会的公寓。去转转吧，若你聪明，肯定会发现有趣的东西。”
穆夏沉如死水的眼里蓦的划过一抹恶趣味，整张脸看着有些扭曲。
时或心微微一沉，却是点头。
“谢谢你提
供的线索。”
他起身，对单梓焱招招手。
“你来给她录口供，记住，录有用的东西。”
穆夏歪头，朝单梓焱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又变了，像一个青春少艾的少女那般，灿然一笑。
“警官先生，请多指教。”
单梓焱心头咯噔一下。
不长的时间里，穆夏在面对不同人时，呈现了三种不同的状态。
他不禁疑惑，这人是心理变态吗？
时或没有理会单梓焱复杂的心理变化，将穆夏留给单梓焱后，便离开带队去搜查那间公寓了。
陈煜开车，时或在车上翻看了关于公寓的资料。
公寓位于星河艺校的南边，是一个小产权的小户型公寓，也是海城比较出名的网红小区，这里居住的大多是星河的学生，和一些网红。
公寓居住人员复杂，住户更替快，管理混乱。
就像房浩川租用的这间公寓。
公寓是一室一厅的loft，公寓的主人，叫于悦，但她将公寓完全托管给了中介。
中介公司上能找到公寓的图片。
而房浩川房子，又是从一名学生手中转租的。
单梓焱查过那学生了，是一个兼职中介，社会关系简单，背景普通，没有案底，基本可以排除嫌疑。
公寓钥匙已经从
房浩川手中取得。
一行人到了公寓前，打开门后，扑鼻而来的，是一种闻着淡雅的熏香味。
进门，屋内的装修，被重新装修过了。
日本原木风的装修，让公寓看起来，有几分风雅的韵味。
时或进门，顺着熏香的气味走去。
味道是从二楼传出的。
时或在二楼的飘窗前，看到一个老式的香炉，看起来像是黄铜材质的，外观摩擦的有些斑驳。
打开香炉盖，盘香状的香，看起来，像是刚点燃那般。
时或心口一跳。
“陈煜，去物业查监控，半小时以内的，看谁出入过这个公寓！”
陈煜正在一楼搜查，闻言顿了一瞬，脸色肃然的点点头，转身快步离开公寓。
时或抬手，刚准备将熏香掐灭，却是见香尖燃起的白烟绕他指尖转了几圈后，又落在衣角，好一会才散开。
飘飘落落，香气像是浸入了衣服中那般。
时或看了一会，将香掐灭，几乎是在香灭的瞬间，不久之前还闻的到味道瞬间没了。
时或心中疑惑愈深。
他将香炉给收了起来。隔着手套，香炉的触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过了一会，时或也蓦的感觉到了一种说不上的感觉，像是被人盯上了那般。
但不大的
公寓里，周围都是自己人，而且一轮搜查结束后，也确认公寓里没有摄像头。
时或只能暂时将疑惑压下，但那感觉，诡异的一直如影随形，不论他怎么忽略，都如鲠在喉。
那感觉让他变得格外的烦躁。
时或想了想，将现场交给陈煜，自己带着香炉去找顾灱了。
异样出现在他碰香后，而且，他也觉得那像很诡异。
陈煜查监控，得到消息时，有些奇怪，像跟，但又放不下现场，只能乖乖的在现场守着。
时或因心底的烦躁将车速飙到了最高，一路就差没闯红灯了。
顾灱刚洗澡出来，准备将家里收拾一下，就怕又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听敲门声响起。
来人敲的不紧不慢的，但她的心却莫名的紧了一下，总觉的有什么来了。
她不由愣了一会。
小猴的反应更快，一下就窜了出去。
“吱——”
一声尖叫将顾灱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