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也终于看清了他的全身模样，这老叟个头不高，也就只有一米五左右，而且这老者的头顶，似有光芒暗藏。
而那光芒，正是他刚刚看到的那澎湃的仙光。
“小子..回答我！”老叟追问。
林凡这才回过神来，随后他撇嘴一笑，竟是反问向那老叟。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
“你！”老叟哼了一声，但是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指着林凡，久久不语。
现在，林凡确定这老者无法对自己出手。
于是他更加放飞自我。
“你要想知道，也行。”
“哦？”老叟的语气缓和了不少。
“把你那玉竹给我！”
林凡狮子大开口，气得老叟一脚跺在了叶船之上，于此同时，这叶船的脉络也都亮了起来。
周围的一切都好像被这碧绿色沾染，连清波都被染得变成了玉液一般。
老叟很是气愤，他甚至抬起了手。
但也就在此时，他又僵住了。
最终，老叟收回手，语气都变得空灵了起来：“这玉竹与你无缘！”
“前辈这是什么话！”
“俗话说，相逢就是缘！”
“依我所看，我和他可是相当有缘分！”
林凡恬不知耻的继续说道。
但是他的话居然并没有惹得老叟的怒火更盛，反倒是让老叟冷笑了起来。
“呵呵呵....”
这笑声中蕴藏着许多东西。
有对林凡的嘲讽，更是一种无奈。
“刚刚我已经探查过你的躯干....”
“本以为你是天人之躯，但却并非....”
“你没有天人刻印...”
“天人刻印？”这是林凡第二次听到这个词。
“如果你是真正的天人，愿意接着羽化玉竹..我倒也开心...”
“到时...我也终将圆满，去往九天之上！”
“可惜....”
“你只是个平凡的蝼蚁....”
老叟很是惋惜，他摇了摇头吗，很是落寞。
林凡依旧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是他听懂了一件事。
“前辈...我要能接了这玉竹的话，你是不是就解脱了？”他问道。
按老叟也没有隐瞒，点了点头。
“然后，我...”林凡继续猜测了起来。
“你就会接任我的职务，在这天河之中渡人..”老叟倒是没有遮掩，直接毒林凡说了实话。
“渡什么人？”
“渡古人、渡今人、渡未来人...”
“去哪？九天之上、还是传说中的天庭？”
老叟摇了摇头，表示了否定。
“那是要去哪里？还是要去做什么？”
“不可说！我也不知道那么多。”
林凡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前辈，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是仙，真要有仙存在的话，为何现世空有传说，不见任何仙迹？”
最终，林凡问道。
老叟沉默了一阵。
“告诉我玄牝族的事情，我就跟你说。”
林凡笑了一声，没想到这位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老家伙，再不肯吃半点亏。
林凡想了想，打算继续套路他。
“前辈，你知道....玄梓离么？”林凡又这般说道。
“知道，九天玄女。”
老叟很是淡然，他直接回复了林凡的问题，没有半点犹豫，现世在阐述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一般。
但林凡却当场愣在了原地。
“九天玄女？”
这四个字让林凡的思绪都翻涌了起来，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亲耳听到过玄梓离说过：
“你知道就九天玄女么？”
“没错....九天玄女......和我一点关系没有！”
刚开始林凡还以为玄梓离是在说废话，但是现在回想起来，玄梓离更像是在强调。
“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否认自己的身份？”
“仙子姐姐，回答我！”
林凡想要探入在自己的精神之中探寻玄梓离，向她询问这件事，但还是寻不得任何踪影。
而就在林凡思索之际，老叟的声音将他拉回到了现实。
那是更加重磅的消息。
“我现在就是要渡你去九天玄女的道场...”
“九天玄女的道场？”
“没错。”
“九天玄女还活着？”林凡又追问道。
“小伙子，莫要套老夫的话，有些事情，不该你知道！”
“好吧...”林凡撇了撇嘴，然后他继续又问：“为什么偏偏是九天玄女的道场呢？”
“因为这里是他羽化之地，自然是她的道场！”
老叟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林凡瞬间明白了很多。
老叟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他有些愤怒，指着林凡怒声问道：“居然套老夫的话？我的问题你说是不说！”
林凡淡笑一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