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护暗戳戳竖了个大拇指。
秦濬身体到底是虚弱,和任流年说了一会子话,又睡了过去,任流年却睡不着,恰好,秦永林打了电话过来,任流年轻手轻脚走出病房,在走廊头上接起了电话。
“秦董。”任流年的声音很凉。
秦永林沉默了一瞬,才开口:“小任,你是不是心里很怨我?”
他的声音听上去嘶哑,苍老了许多。
任流年淡声:“那倒没有。您和秦濬的事,本来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你们将来如何,我也没有什么意见,我听秦濬的。”
“秦濬终究和我父子一场,我也不能亏待了他。他在公司的股份,我也不打算追回了。你告诉他,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任流年打断了:“秦家留给他的股份,他一份没有动过,稍后我会让律师去处理一下,全数还给你们秦家。至于秦濬自己认购的那些,如果你们希望收回,我将以市场价出售。”任流年的语气淡得没有任何情绪,“另外,还有,李勉怕是会被绳之以法,你也不用担心你的位置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