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自己准备的,他当然知道
是什么酒。
秦濬声音又冷又沉:“你给我太太喝的,就是这种酒吧?”
袁文恍惚是明白了秦濬的意思。
他给任流年下的药,高度致幻。的确是这个药,但是那次的量是这次的十倍!
虽然不明白任流年为什么没有中招,但他现在却是明白了,秦濬是想以牙还牙。
秦濬眸光撇开,不再看那些肮脏的画面,转而看向黎子倾,“黎子,袁老师挨了打,怎么说来着?是不是想要个说法?”
黎子倾无比配合地点点头:“是这么说的。袁老师,是不是啊?”
袁文被又那几个女人围着劝酒,听见秦濬和黎子倾的话,呜呜了两声,话不成调。
“那就请袁家人和海大的领导们看看我给的说法吧。”
黎子倾会意,捏着手机走了出去。
大概两分钟后,黎子倾回来,凑到秦濬耳边说:“哥,都安排好了,他们这会儿都看到视频了。”
此时,沙发上的袁文,连裤子都被脱了,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大象鼻子平角裤。
黎子倾瞄了一眼,讥笑:“牙签儿似的,还用穿什么象鼻子,我看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吧?”
没人敢笑,即便是和黎子倾玩的很好的,也没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