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下巴抬高着,“你说谁怕了
呀?”身后就是房间门,任流年倚在门边墙壁上,眼尾朝门口一挑,嗓音甜脆:“开门。”
秦濬刷开房门,倚在一侧,没有立即进门。
两个人一侧一个,谁都没有先进门,活像两个门神。
秦濬摸出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聊天,只是几秒钟,就关掉屏幕把手机塞进了兜里,拉住了任流年细细的腕子,“进来吧,我亲爱的年姐。在外面怕不是要给人当展览品?”
任流年跟着进去,随着门“咔”一声关上,心也跟着猛地一跳,空了一拍。
秦濬还没把房卡插进取电板,房间里很暗,隐约只能看见人影,连五官都看不清。
却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很轻,不太规律。
“秦濬,你怎么不把灯打开呀?”良久,任流年轻声。
秦濬离她本来就咫尺之距,她感觉到秦濬又朝她迈近了一步。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上炙热的温度。
任流年呼吸一滞。
秦濬不出声,任流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秦濬目光灼灼,一直在望着她,她静静倚着墙壁,目视前方的秦濬,不知是期待着什么,还是等待着什么。
良久,秦濬忽然出声,“年年。”
很轻的声音,带着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