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言按住李宜春的手:“言儿是不是胡言乱语,您心里最清楚,我还知道很多细节呢!”
毕竟我是看过书的人~
“有本事就打死我,不然,别惹我!否则,我将你做的那些肮脏事都抖出来!”苏浅言狠狠甩开李宜春满是皱纹的手,朝她“呸”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你……你这个,这个逆女!你……我……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李宜春激动得捂着胸口。
“祖母息怒,言儿就是这样的,您不要与她计较了。”苏舞琴忙安慰道。
苏吴鲍看向苏尘羽,二人似乎对当年的事起了怀疑。
“吴鲍啊,你可不要被那小妮子骗了!她就是个祸害啊!她是想离间你我母子的感情啊!”李宜春急忙向苏吴鲍解释。
苏吴鲍点点头,道:“娘说的极是,琴儿,你扶祖母回去歇着吧。”
“嗯。”苏舞琴扶着李宜春走了。
前厅无人,苏尘羽走到苏吴鲍面前,说道:“爹,你说,言儿说的话,会是真的吗?”
“她胡说八道的,你娘生了你兄弟三个,祖母对她很好,说她为我苏家开枝散叶,不知道多高兴,怎么还会为难她呢?当年我外出经商,顺路带着身体不好的老二到处寻药,你和老三都跟着我出去锻炼,回来你娘就跟人跑了……”
一想到被戴了绿帽子,苏吴鲍心中只有愤恨!
“不说这个了,你去告知上官公子,就说,言儿回来了。问他这婚事,是否如期举办?”
苏尘羽点点头,“是。”
苏浅言回到院子里,小兰激动地扑上来:“二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小兰想您想的好苦啊!”
苏浅言一脸懵:?!
不用这么假吧?!她消失了两日,这小兰也做起戏来了?
之前她可是懒得讨好苏浅言的,毕竟小兰是苏舞琴的人。
“二小姐您放心,我没有告诉大小姐说您去酒楼玩,也没有说您叫了面首跳舞!我只是说您去见上官公子,您放心吧,我嘴巴严得很!”小兰压低了声音,十分谨慎地说。
苏浅言眉头一皱,“为什么不说?”
小兰脸颊绯红,道:“奴婢是低等人,就算攒一辈子的银子,也不可能进到酒楼里吃山珍海味,吃燕窝鱼翅,还……还有美男作伴!那些美男,只听我的,让他们跳舞就跳舞,让他们伺候我吃东西他们就伺候,小兰这辈子也算做了一日人上人!这辈子值了!”
“小兰十分内疚,那夜我独自享受,却没有跟在二小姐身边,令二小姐落了水!二小姐您若是当真没了,小兰也会随您去的!”小兰激动地说。
“大可不必,大可不必。”苏浅言推开小兰,往屋内走去。
反正,这个小兰在书中也是随她被打死的。
“二小姐,请您相信小兰!小兰虽然之前是大小姐的人,但是对于这一次的事情,小兰只字不提,放心吧,大小姐完全不知道!小兰发誓,今后一定对二小姐忠心耿耿,死而后已!”
“我可谢谢你了。”苏浅言慵懒地坐在窗边,她巴不得小兰说出去呢!
太守府。
上官南听闻苏浅言被找到了,激动得从床上坐起来。
上官弘毅说道:“此女消失了两日方出现,却是为何?莫不是故意的?”
“爹!那日苏浅言撞见我与江明郡主私会,她心中难过,生气,我可以理解。”上官南替苏浅言解释道。
“她若是能消气,别说消失两日,就是消失十日,只要她没死,孩儿都愿意等。”
上官弘毅见上官南提及苏浅言的语气与之前大不相同,不免有些担忧:“南儿,你莫不是,对苏浅言动了情?你不是一直说她是个草包,好拿捏,才想着娶她进门吗?”
上官南沉思了片刻,脑海里都是苏浅言那爽朗明艳的笑颜。
不过,很快,他心中又浮现起墨江明的脸。
“爹,我怎么会对一个草包动心?只不过咱们的目的是苏家家产,孩儿给她一点好脸色,那就算是还她的一点恩情了。我心中,只有江明郡主。我卖力地寻她,也只不过是做戏给苏家看的。如今她回来,大婚如期举办,苏家,很快就会落到我们手里。”
“你能这样想很好!”上官弘毅拍了拍上官南的肩膀,“上官家今后能否走上巅峰,就看你的了!”
上官南读懂了上官弘毅眼里的期许,他迟疑了一会儿,说道:“爹,难道你不曾怀疑过,那日,祖母寿宴出现的土匪和火药,到底是谁安排的吗?”
“定是顾承礼安排的。”
“不一定。”上官南摇摇头,“那日苏浅言打翻了御赐花瓶,是顾承礼提醒花瓶里有火药。放火药之人是笃定无人敢动那个花瓶,才放进去的,对方的目的是想炸死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顾承礼。”
上官弘毅听了,觉得甚有道理,“那你觉得会是谁?那伙土匪一直抓不到,无从入手。顾承礼又赖在苏家不肯走……”
“他不肯走,说明他还没拿到账本,好在其中一本账本已经被烧了,没什么好怕的。只要我们手里还有一本,就不怕那些富商不听话,也不怕三王爷将我们弃了!明日,我会单独约苏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