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世子殿下。”这女道士有一点点阴阳怪气地对李泽说了一句,说着就要转头从偏殿向后带路走过去。
“哎,等等,你是来接我的?你的意思是你出来就专门来接我的,可我们并不认识唉,这位小仙姑。”李泽一脸不惑。
“我师傅,是玄机真人,还有你再喊我小仙姑,我就劈了你。”
“害,人不大,脾气挺大。”
房知勇看这样对着他家世子殿下说道:“殿下,看这姑娘,是个习武之人,小心为好,别太招惹,毕竟这也是在众人场所,多有不便。”
“房叔,我知道,那你说她来让我去见她师傅,我是去见还是不见。”
房知勇一时望向后面的老君台处,正想开口,就被李泽抢过了话茬。
“当然是去见了,在这鹿京城,老君台深处,我还不信真有人能把我给杀了。”
“殿下,这,会不会有些不妥,毕竟,这…”房知勇有些疑虑的回李泽。
“别啰啰嗦嗦了,跟我来,小泼皮,我师傅他老人家还在台中殿上等你。”那少女一脸嫌弃看着咱们这位世子殿下,眼中的不屑像是要溢出来一样。
李泽看着这位小仙姑,清冷的面庞气质,配合着这身道袍,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特别是那双眼睛,他也看出来刚才的一小点点的波折弄的这位小仙姑多多少少对他有点观感不太好,可那能怎样,换谁来了,他都那样说。小仙姑这个,本就是凡世对于修道女性的称呼,虽然当面说有点会不太礼貌,但那关他李泽什么事,要说,只能说这小仙姑脾气和她这长相有点不太符合。使人有点想怀疑“相由心生”这句话的真实性。
“你的侍从就不必跟来了,师傅只要求你一个人进去。”
“可是,殿下。”
“好了,房叔,没事,要是我真的几天几夜没出来,你再跑回蜀中给我父亲报信去,现在还大可不必,我也不是幼童。”
随后李泽跟着就步入了后堂,在一点点的跟着这个小仙姑脚步后面,越过那个大殿外的后面,豁然开朗,郁郁葱葱的绿扑面而来,李泽望着这些柏树和槐树,看着有些都已经略显斑驳尽显岁月的痕迹,心中升起一份肃然,同时还有着不解。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俗名,号清月,天上的清月。”说罢这清月手指了指天。
“欧欧,可现在是白天,手指的是太阳,清月仙…,欧,不,清月姑娘,您老的师傅找我干嘛,您知道不?”
面对李泽对她的调侃,她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怼,而对于她的师傅为什么要找这小泼皮,她也更是不知道,只知道,遵从师傅的教令,做好交代的事。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小段路程里面,两人相继保持了沉默,并且咱们这位世子殿下,几度想开口的时候,这位清月姑娘就加快自己的步伐,让他也不得不加快步伐跟上去。
这殿后,是一片极其宽广的林木区,在行走时,直接把前殿的种种纷纷扰扰的声音给隔绝了,甚是得了一番闹市中的清净。在这中间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上,李泽紧跟在这清月姑娘的后面。
“到了,你上去吧,我需要去练剑了。”
李泽猛的抬头一看,只见清月把自己带到的,就是那在外殿中抬头看到的老君台的正下方,而前方真是三十三阶,在这里,李泽已经隐隐约约看到了顶上殿宇的飞檐,忽然一阵清风吹来,李泽身体向前一倾,顺势迈出了第一步台阶。
按理说这三十三阶台阶不算高,也不算跨度很大,但是李泽不知怎的,李泽爬的尤为吃力,当年在他有记忆的跟着他父亲去拜访青城山去祈福也没有现在这样这样吃力过。
仿佛是,有一种威压,压在了李泽的身上。
“蜀中李泽,应邀前来拜见。”
“蜀中李泽,应邀前来拜见。”
“蜀中李泽,应邀前来拜见。”
李泽连喊了三遍,一遍比一遍声音大,到最后已经有点怨怼了。
“吱扭”的门响声,这大殿的门缓缓开启,透过树荫的一缕缕辉光照进那殿中,李泽透过慢慢开始的朱漆大门隐约看到了那蒲团上跪坐着一人。银须银发,身穿道袍,对着李泽的方向。而随着门慢慢打开,李泽也看清这位的脸,很老,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如同刀剑刻的一般。
李泽猛的一惊,这是作甚。
还没等李泽反应过来,屋中人传来一句苍老而不失悠长和深沉的声音:“贫道玄机,在此恭候殿下多时。”
“你我明明不认识,如何谈开恭候,等我,又何谈来恭候多时。”
屋中人从蒲团上起身,向殿外的李泽拱手说道:“悠悠一甲子而已。”
“老道,你这也没出家啊,人家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这是个道士啊,怎么也说起胡话了,一甲子,我今年才不过二九十八岁,一甲子,我爹都还没出生呢。本看你样子还以为老成持重呢,谁知道一开口就说胡话。”李泽说道。
“殿下不信自是应该,不过贫道在此等候殿下也并非是胡话,只是其中因果,殿下还未该知晓的时候,贫道也无法多言。如此一来,贫道今日见殿下,只不过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