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那里的高墙,这里明显矮上许多,并且墙边还贴心地摆好了椅子。
宴清黎再次凝视宴清河,“你还知道后门走不了?”
宴清河不耐烦啧一声,推着她往前,“问那么多干嘛,快走吧。”
宴清黎示意青岁和北陆把张嬷嬷送出去,又让阿丙去找点玉,自己则站在宴清河面前。
他动,她也动,“莫不是后门的锁突然被换了,是因为你?”
他做了什么事惹了母亲,母亲一怒下让人把锁换了,阴差阳错让她出不去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宴清河以为她猜到了,自暴自弃侧过身,“我就是去找她理论了一番。”
“被掳上山这般大的事情,竟没一人告诉我,母亲对你还那样,她都不心疼吗?对一个不是自己生的人都能做到事事周到,对自己的亲女儿就这般漠不关心。我……”
“我气不过!”
宴清黎面上戏谑的调笑渐渐散去,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宴清河悄悄瞄她一眼,手抓头发,笨拙地安慰:“你别难过,也别哭啊。这不是要走了吗,你回祖母那里就好了。”
“还有,日后你若要回来,提前让人跟我说,或者让人去明月楼阁找明月,让她通知我,我去接你。”
“你一女子,何须事事往前冲,又不是没有兄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