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黎的视线从车门移向对面的少年。
他没说什么,但是警惕的神色,盯着她的炯炯眼睛,每一个都好似在警告她。
不要说多余的话,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宴清黎忍不住笑,“宴清河,你不用对我这般戒备,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也不会要求你做什么。”
“是吗。”宴清河将信将疑,“那最好,你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无论是我还是我院中的事情都无需你插手。”
他说着,抬手摸侧脸,一不小心摸到那些伤,疼的他倒吸一口气。
又意识到宴清黎在看着,硬是咬牙止住,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硬汉模样。
宴清黎眼中有笑也有心疼,忍不住问道,“真的不用上药?”
在少年戒备扫视过来的时候,她无辜摊手,“只是询问,我不会插手你的事情,也不会强迫你去做。”
听到这一句,炸毛的少年才安顺下来,“你懂什么,这是男人的勋章,是胜利的印记。对方可比我惨多了,现下估计还在床上躺着,至少得修养五六天。”
宴清河说着得意扬眉。
那骄傲张扬的模样,看起来真像是个灿烂的小太阳,但这小太阳太不在意自己的安危了。
宴清黎的手臂捏着袖角,眸色淡淡,笑意更是敷衍,“宴清河,你真的不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