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感情,只是一直拿她当作妹妹,从未有过其他非分之想。
“不会,原本我打算国不宁就不娶亲,是兰儿让我生出结婚的冲动,只有她才让我想要成家。”他如实说道。
池绛柔不相信。
她不停挣扎着,椅子被她拖得哐啷哐啷响。
她眼眶泛着红血丝道:“不可能,你那时教我画画写字,说女孩也可以有一番作为,也可以追求新生活,这都是你告诉我的,难道你不是拿我当妻子来培养吗?”
宣玄驹心中无比后悔。
他没想到自己无心的话,竟然被她当作他对她的暗示,这种事儿怎么会让人想得到呢?
“我从没这种想法,动乱时期,我只以为你会几个字,遇到危机也多一份化解的能力,那都是对待家人的本心。”他说道。
池绛柔心头最后一丝念想彻底破灭了。
她尖叫道:“不,你胡说,明明就是多了一个温兰儿,明明就是这样!”
说着,她目光凶狠,看向宣秀秀道:“你不是问谁帮了我吗?只要你肯相信,我就告诉你。”
宣秀秀蹙眉。
她淡淡道:“你说。”
这时候,池绛柔反而冷静下来。
她唇角勾起一抹笑。
“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她道。
宣玄驹刚想拉住女儿,却见宣秀秀一把冲过去,走到池绛柔身前。
她念力全开,护住周身。
“我告诉你,帮我的人脚指头上有个……疤痕。你相信我所说的吗?哈哈哈——”池绛柔大笑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她赌寻秀秀不信。
反正她这辈子活成一个笑话。
无力回天了。
但她也不算亏,没有得到心上人的真心,却先送温兰儿上西天。
现在他们一家终生都留有遗憾,此生想起过往都会惶惶不可终日,那种痛将伴随他们到死。
池绛柔心中再无遗憾。
至于她告诉宣秀秀的,连她自己都没法确认真假,这样一来,宣家人就会始终耿耿于怀,寝食难安的。
“池绛柔,我告诉你,你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儿,知道谁最心痛吗?”宣玄驹见她眉眼间留着得意,顿时悲愤不已。
池绛柔满脸不屑。
什么心痛?
她在池家就不得家里人疼,到宣家之后,她一心一意只以为宣玄驹是她的良人,谁知道半路杀出个温兰儿。
就在她以为自己嫁个好男人,谁知道她嫁了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将她送入真正的地狱,受尽百般折磨,半生凄苦。
她一辈子就是个没人爱,没人怜的可悲之人。
宣玄驹语调沉痛道:“你不知道,我母亲为替你找一门好亲事,四处托人问,给你订的是南城梁家长子梁成。”
梁成?
池绛柔眉眼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