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爆出这么大一个惊雷,打击伤害面是非常广泛的。
“你不打算管吗?这事儿不解释清楚,以后在京都岂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要来骂上几句,我见到他们就撸袖子跟他们干了。”潘多兰怒极。
她心疼秀秀。
一想到秀秀被人无端端揣测,就不舒服,比骂她自己还让人火冒三丈。
“不,我要把这件事说清楚,至于怎么处理,我打个电话。”宣秀秀道。
她当初为引诱张九敏入局,早做好一切心理准备。
暴露她一部分财力,也是在她预料之中的。
所以她打算给爷爷打个电话,只要他同意——
就在这时候,大门外传来一道询问声。
“请问,孟铁生家住这里吗?”
浑厚又凝重的嗓音,中气十足。
宣秀秀顿时脸色大喜过望。
她飞奔到大门,冲着门口穿着棉布衣衫的老人大声喊道:“爷爷——”
潘多兰也跟上前来。
她见大门处呼啦啦来了一大波人。
为首是一名头发斑白,模样儿正气,眉眼处皆是凛然与老当益壮的气息,让人一见就生出一股敬畏来。
身边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文质彬彬,儒雅十足,目光如水般落在宣秀秀身边。
他一见到宣秀秀,眼神就流露出满目的怜惜与疼爱。
“秀秀……”
“秀秀,秀秀,可算见着你了,我们接到玄军的消息,就一直在给上头发电报,请求来京都给你解围的,你有没有受委屈,快跟我们说清楚。姑姑替你出气!”
男子身边站着一个模样儿大气的女人,她二话不说,拖着宣秀秀的手那是仔仔细细地探查个遍,恨不得摸清楚有没有少一两肉。
宣秀秀被宣玄雅摸得痒痒,她又跳又笑地道:“姑姑,我没事儿,好着呢。”
她说完这番话,目光落在亲爹身上,神情恍然变得又软又糯,像个纯真的孩子一般,拉住亲爹的手问道:“爹,你全好了吗?”
宣玄驹激动地点头。
他眼眶湿润,又十分骄傲道:“秀秀,爹没白费你一番功夫,全好了,已经能下地走路了,我就担心我家闺女受气,想来看看你。”
宣秀秀伸出手,一手揽住他手臂,一手挽住宣伯嵩的手臂,顾盼生辉地道:“爷爷,爹,姑姑,你们都把心放回去,铁生可不会给我气受,这不是有你们吗?”
“那就好。”宣伯嵩微微颔首。
宣玄雅噗嗤笑出声。
她一脸无情揭穿亲爹道:“爹,你在家还说要带上所有家伙,跟守护不力的孟家人拼命呢,怎么一来就转了风口啊?”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秀秀好着呢,我拿刀拿枪的,可不就帮倒忙吗?除非我家秀秀受了委屈,那我就要拼命!”宣伯嵩虎目一瞪道。
潘多兰惊呆了。
她一把捂住嘴,双眸瞪得大大的,对眼前这一幕幕都充满了难以置信。
秀秀的家人……
她还没开口问,就见孟金柏急吼吼冲了过来。
“哎呦,老宣,老宣啊,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啊,当初我们是四请五请,你愣是咬着铁齿,坚决不来跟我们这群老朋友喝一口,你这是——”
孟金柏还没说完,看见宣秀秀与他们亲密的模样儿,顿时心中充满了震惊。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就在他满目疑惑时,宣秀秀笑着对大家道:“好啦好啦,大家进屋里谈吧,外面有人走来走去的,说话也不方便。”
她在宣家人面前,仿佛全然不像往日独当一面的女强人,在这一刻,她全身放松,就像个无忧无虑被偏宠的孩子。
宣家人自然是听她的。
怎么宠着自家孩子,那是他们的事儿,谁也不能跟他们讲理。
宣玄雅对身后的一群人道:“好啦,你们把东西送到院子里,就去招待所等消息,我们回去的时候再跟你们联络。”
“是。”
身后拖着板车的年轻人,将东西一一拉进大院,随后就整齐划一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