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可能！我研究出来的煞神威力无限，不可能有任何纰漏，不可能！呜呜呜！”松鹤高声叫道，突然又开始哭了起来。
松鹤也是圣主级别的，更是那种积年的巅峰圣主，以他的实力和心境，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他这是怎么了？”鹿邑忍不住问道。
“还能怎么了，研究这么久的至邪之力，他能等到现在才疯都算他的本事大了。”申公豹没好气道。
“你别看他一直说不可能，一直说煞神无敌，其实从千流失控开始，从千流被你杀掉开始，他就已经开始质疑自己了，但是他又不想接受自己的设想和试验是错的，所以就顺势被那股力量给侵染了。算是废了！”
此刻的鹿邑一阵无语。
“我是对的，我一定是对的……我怎么可能是错的……我是……对的……”
松鹤又开始大叫，而且这时候，鹿邑也意识到了不对。
“这家伙受到刺激太大了，在疯了之后，居然还自毁了真灵……这……”申公豹顿时都惊诧不已。
这种事，发生的几率太小了，可现在就是这般发生了，简直是匪夷所思！
自毁真灵，那救不回来了。
就算玉溪子回返，都救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