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呆愣愣的反问出一个音节，没想到一上来就是这种展开。
厉枭也没再继续说话，仔细的观察着蔡小糖的表情。
见她似乎能冷静下来听自己说了，这才缓缓回忆道：“她是因为我才会出事的，所以……我一直都很自责，也再没有和其他人在一起过……”
蔡小糖听着他略显低沉的语气，心里忽然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你先等一下！
”
她猛的打断了厉枭的话，觉得自己需要先好好消化一下这个消息。
厉枭果然乖乖闭嘴。
蔡小糖平复了一下，突然坐远了些，目光灼灼的盯着厉枭。
她忽然觉得……好像可以拿到一点主导权了。
“别说废话，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能做到吗？”
蔡小糖的语气陡然变得犀利。
“好。”厉枭急忙点头。
蔡小糖思索两秒，这才问道：“你对她……”
她神色有些纠结，不知道应该怎么问合适。
厉枭见状，忍不住好笑的勾了勾唇，又朝她凑近了些。
“你是想问我，对她还有没有感情？”
他一眼看穿蔡小糖在想些什么。
问完，便直接回答道：“我对她……更多的是愧疚，当初的事情……有些复杂，但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
厉枭停顿了一瞬，缓了缓，这才继续道。
“那件事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强大，可以保护好一切我想保护的人，所以我那两年像疯了一样的对所有的人严加训练，在公司和老宅都安排了眼线，时时刻刻盯着，唯恐她的事情重演，更不想有人因为我再卷入什么危险，直到……我又遇到了一个人，一个让我心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