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永远抱着,该是多好。可是未来太远。
既然如此爱眼前人,何不欢顾眼前,什么也不去想?不然爱得艰辛,日后生变,后悔也来不及了。
东方爷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震醒,却见薛浅芜正深情瞧着他,不禁胸中激荡,脱口温存唤道:“丐儿!”
薛浅芜痴痴地,半晌也不回应,着了魔般,不可思议蹦出一句:“今晚,就在这儿……要了我吧!”
东方碧仁闻此郑重一言,差点呛着,震动难持,整个从床上摔下来。
第一五二章庙宇做洞房,顾欢眼前人(下)
(神啊~别抱太高期望我能写好这段。实在水平有限,借鉴了许久才写出来的~)
薛浅芜的忽然主动,把东方爷原本的玩笑心吓退到了无影无踪。他勉强抓住床栏,有些紧张地问:“你报复我,不至于用这么郑重的口吻吧?”
薛浅芜一双眼从他脸上飞快刮过,然后低了头道:“我说真的……”
“丐儿!”东方爷握着她的手,却不敢离她太近了:“我希望你给我个理由,证明你不是被热血冲昏头脑,或者是耍性子!这不是件小事,我害怕你后悔!”
薛浅芜静了静,鼓足勇气,看进他的眼眸深处,所有缠绵情意,化成四个坚定的字:“我愿意的。”
东方爷从她眼底读出了肃穆,知道她这次是认真的。他的肩膀微微晃着,俊脸泛红,凝眉担忧地道:“可是……”
“我知,你在顾虑什么……”薛浅芜似呓语般轻笑道:“你心里是喜爱我的,所以怕我受任何的委屈。你想等把一切烦心的事都解决了,再来娶我,洞房之日让我做你正式的妻,是吗?”
东方爷怅息着,狠狠点头,再度拉她入怀,紧紧用自己的体温包裹着她:“我也说不准那一天会有多远,我只愿意去等。”
薛浅芜偏偏头,掩去泪意,俏皮地道:“我都迫不及待想要成为你的妻了……”
东方爷听此言,心跳剧震,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哽在喉咙里的声音沙哑唤道:“丐儿,我的丐儿。”
薛浅芜心怀中,更溢出了温存炽烈、无怨无悔之念,手儿一搭,抚过他的手背,喃喃羞语:“不需要顾及那些形式了,我不觉得委屈。这庙宇里,虽然破旧,却是最虔诚的地方。我愿意在这儿与东方郎结为夫妇,永修白头之好。”
东方碧仁眼中湿润,含爱带怜,道一句“傻姑娘”,正要说些什么,薛浅芜已从容地躺了下来,一把拉倒了东方爷,跌在她的身上。
东方碧仁感受着她发抖的躯体,绵绵细致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上。
熟悉的亲切的气息,煦暖而且清新干净。薛浅芜渐渐地融化进去,身心间是认了命的快乐,脑袋越发短路,如一锅糊涂粥。心底隐隐只一个念,此生再不会有这样/悸/动深刻的恋,再不会对第二个男子付了如此痴情。
简单的棉被褥,被混乱的薛浅芜抓过来,盖在两人身上。惟在床头,露出两双颤动的脚,在下面的那双小巧白玉莲瓣纤足,无意识地死死绞着床单,弄皱了满床的旖旎风情。
随着一声闷哼,薛浅芜的浑身冷汗涔涔,整个瘫软在东方爷的怀抱中。
东方碧仁又心疼又好笑,却不敢太恣肆,忍着最原始的那份冲动能量,紧环着薛浅芜的腰身,半点不再动作。直至薛浅芜的冷汗腾出了些热气,苍白的脸泛出迷离的红,痛呼声弱下去成了/娇/喘,他才重新一寸寸的,攻陷了她。
她终于完全包容了他。这样只顾眼前的夜,对于互眷至深的人,真可谓是美妙难言,鱼水相欢。
情投意合的欢愉,此生一场足矣。除他能给,别人再不可能。
心结于此,身子忽而轻松。薛浅芜淋漓中,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第二日的太阳升起时,薛浅芜睁开了新生般的眸子。也许她尚且丝毫无意识,一夕之间,少女成为人妻挚爱,顾盼间尽是慵懒的风情,幸福的妩媚。脱胎换骨的重生感,从酸痛难言的四肢百骸散发出来。
东方爷兀自睡得美好,冬日的阳光如浮金般,照在他俊朗的面庞上。他的唇角微漾着笑,似乎做了一场醉醺知足的梦。
两人密合得那样紧,薛浅芜脸如火烧,忖着东方爷醒来时她更不好收场,就想悄悄穿了衣服先下床去。刚伸手碰触到里衫,痛楚如裂,让她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东方碧仁被惊醒了,一把按住她的手背,戏谑着在她耳边呵气道:“不好好歇一歇,想干什么?我允许你起来了么?”
薛浅芜手一软,衣服飘落在地,她几乎听不见自己声音:“都什么时候了。”
东方爷密语道:“我体谅你新作我的妇人。你若是有体力,要不咱们……”
他话未完,薛浅芜已知他的意。头垂到他裸着的胸膛前,再不敢抬起来。
东方爷叹口气,笑意更浓,吻上她的额头:“要不暂且先放过你……等今晚你恢复了,再好好补偿我。”
薛浅芜恼羞着,哼一声道:“哪有你这样不体贴,还卖乖的!等我恢复,差不多要半月了!”
东方爷登时变成了一副苦相,软语求道:“别惩罚为夫了。下次都听你的,我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