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力道和方法触碰它们,仔细询问丁夏的感触。一次次实践与问答间,丁夏被抛上天堂,却又被拽回人间。反复强弱的快感交替,渐渐有液体湿了她的密地和大腿,甚至弄脏了白永瑜垫在地上的外衣。
当白永瑜也终于在激烈的撞击中喷发,丁夏已然精疲力竭。不得不承认,在与她欢爱的男人中,白永瑜不是花样最多、力量最强、持续最久的,却是最在意她感受的。他注重她的享受,他是个好医师,也是个充分利用了专业知识的好男人。
两人呼吸渐渐平复,白永瑜躺去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低低问了句:“喜欢吗?”
丁夏的回答没有经过大脑。她说了一句其他男人和她欢爱后,经常对她说的话:“我会死在你身上的。”
白永瑜失笑摇头:“……是身下。”
他说这话时,丁夏并没多想。可是随即,白永瑜却沉默了。丁夏觉得有些凉了,便坐起身想要穿衣服,却听见地上的男人平和问:“阿夏,你骗了我多少?”
丁夏心中一惊!什么意思?!这人……知道她在骗他?!
她眼中的惊疑一闪而过,却没有逃过紧紧盯着她的白永瑜的眼睛。白永瑜坐实了心中想法,叹道:“不用害怕,我知道你在骗我。”他苦笑一声:“昨天你说的陪葬什么,都是骗我的吧?”
丁夏警惕看他,心思电转:怎么办,他果然知道。那他知道自己的目的是莲华果吗?
正思量间,白永瑜忽然抬手,勾住丁夏的脖颈,将她用力箍进了怀中。
丁夏的脸贴着男人汗湿湿的胸口,听见那人喃喃道了句:“你不愿说,那我来猜。我猜,你是个荡妇。”
丁夏:……哈?!
白永瑜继续平静道:“你的相公没有强娶你。他年轻、英俊、强壮、富有,能满足你所有的欲望,是你的理想朗君。你如愿嫁给了他,却不料他会突然中毒。他生还的概率很小,你自然不愿一辈子守寡。这个时候你遇见了我,对我生了兴趣,是以,你勾引了我……”
丁夏:……
白永瑜停顿许久,终是松开丁夏,低头看她,压抑的声音有些寒凉:“就像你勾引其他男人一样……”
丁夏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她若不放浪些,没法勾搭上白永瑜。可这个身体的媚意入骨,加之她行事也成了习惯,实在不像个良家妇女,白永瑜自然觉察出了不对。
丁夏措辞着微微张嘴。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白永瑜捂住了嘴。男人轻声道:“嘘……不要说话。”
白永瑜的目光很冷静:“听我说。我向你保证,我的家世不比那个男人差。而你既然会看上我,应该也钟意我的身材长相。”他的手滑至丁夏的背部,在不知哪个穴位按了一下,丁夏立时一个哆嗦。男人眼中有了一丝浅薄的笑意:“我不比他强壮,可往后,我也会用我的方法,让你得到满足快乐。所以……”
他松开捂住丁夏嘴的手,垂眸沉声道:“过往种种,我们既往不咎。但我娶你后,你就得对我忠诚,不可以再去勾引别人。”
丁夏的心猛地一跳。其实昨晚,白永瑜便说过要娶她,她也应承了下来,却只当那是处男的床头情话。可是现下看来……他是说真的?
见她不答话,一向温柔的男人竟然有了几分逼人:“我会对你忠诚,所以我要求你的忠诚。不要背叛我,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丁夏垂头。她知道自己应该借机表忠心,方便将来行事。可她心中莫名有些难过。这是第一个想要娶她的男人。那些以往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此时她一个字也说不出……
丁夏终是收敛心神,抬头看白永瑜,似是有些羞愧,却也有些感激:“谢谢你不嫌弃我。永瑜,我答应你,如果我嫁给你,就一定不会背叛你。”
如果。这是一个文字游戏,可白永瑜并不明白。他目光回归柔和,紧紧将丁夏搂入怀中:“阿夏,我好高兴……”
已是子时,白永瑜果然如丁夏所愿,开了丹炉,加了药材进去,进行第二步炼制。他做事的时候很认真,这让他看着格外高洁不可亵渎。丁夏斜斜歪在椅子里看他,终是没心没肺一笑。
经此一夜,白永瑜对丁夏戒备愈低。丁夏找了个机会,问了些莲华果的问题。她很奇怪,为何大靖皇帝向神医谷讨要莲华果会遭到拒绝。
原来,莲华每年都只结一颗莲华果,而这颗莲华果担负着调节山洞生态环境的重任。若是将莲华果带走,神医谷的药材也会死去大半。大靖皇帝拿走莲华果,只能救一个蝶妃,而神医谷留住莲华果,却能培养更多药材,救更多的人。是以,不论什么人相求,神医谷都不会交出莲华果。
丁夏明白这事后,很是消沉了一阵。神医谷向大靖皇帝做出过解释,但皇帝依然坚持要拿走莲华果,看来是对这东西志在必得。虽然心中清楚,即使没有她和乙建安,也会有其他天昭府的人前仆后继直至完成任务,但现下让她亲手带走莲华果,负疚却是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