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只能看着自己的指尖在那一堆阳.物上弹跳而过,最后捡了一个手臂粗细的玉势,放去桌上。
丁夏心中狂吼:不要这个!会死人的!!
可是身体动作依旧。轻快的指尖又停在一个满是尖刺的阳.物上,将它拿了出来。
丁天水含笑望她,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
丁夏只能靠自己。她努力凝神,可是脑中都是柳姑娘的脸和话,心神又是一阵混乱。便是这么一恍神的功夫,她已经行到了床边,仰面躺了上去,朝着丁天水屈膝,双.腿大张。
丁天水滚动轮椅,行到床边,手指爱恋在她的密地轻轻抚摸,低头俯视她:“夏夏,前面用哪个?”
作者有话要说:
☆、搭档
没时间了!丁夏再不管自己的动作和丁天水的话,沉心静气,头脑一片空明。下.体的刺痛感传来,她终于及时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丁夏将手中带刺的玉.势丢去床下,又将另外一根东西一脚踢开,默默坐起身。
丁天水不辨喜怒的声音传来:“习傀儡术者最忌心乱,你退步了。”
丁夏垂头恭敬道:“师父教训的是。”
丁天水伸手抚上丁夏的脸:“似你这种美人,不可能二三十岁就没人.操,怎么也得在这天昭府待到四十岁,才能去做嬷嬷。”
丁夏脸色一僵:这是来找她算账了!
她没脸没皮笑着爬下床,跨坐在丁天水身上:“师父,只要你一句话,让我待到多少岁都行。”
丁天水倒没拒绝她的投怀送抱。他的双手从她光.裸的背部一路抚下,最后停留在那两瓣圆丘上,就这么托住她:“不好好宣讲天昭府便罢了,居然乱说话。学堂找这些适合的女孩不容易,你一番胡言乱语,就折了五个。是我太纵容你了……”
他揉了揉丁夏的屁.股蛋,将她抬起搁去一旁:“明日起,癸支的事你别管了,我让癸木替你一阵。”
丁夏大惊!无怪那死女人出门前那么得意,原来丁天水削了自己的职!
丁夏入癸支后,不久就被丁天水招上了床,也因此做了癸支的头领。虽然癸支都是些和她一样身份的女人,也没啥大事让她管,但是作为癸支管理者,她白天能自由在天昭府出入,也因此有机会接触各种各样的人。丁天水削了她的权,她就得被软禁在天昭府!
丁夏极其郁闷。她缓缓坐去地上,靠在丁天水轮椅边,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软软依赖状。
既然丁天水的命令已经传达了,就不可能更改。丁夏只能设法讨好他,让他早些给自己复职。
丁天水的身体不似其他男人一般温热,而是常年冰凉。丁夏光裸的胸口蹭着他空荡的衣裳下摆,感受着手臂上阵阵凉意传来,忽然无法克制心中的自我厌恶。她在这个世界一无所有,只有这具肮脏的身体。但最讽刺的却是,她现下的一切都由此得来。
自我厌恶中,又有激烈的情绪升腾而起: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世上的女人,再也不用像她这样!
男人忽然捧住她的脸,抬起她的头,幽蓝的眸子锁住她的眼:“在想什么?”
自我厌恶时的丁夏极度冷静,因此她丝毫没受丁天水的傀儡术影响。她的师父不玩操控身体,改玩真心话了。
丁夏痴痴哀哀状答话:“师父,我这么爱你,你怎能这样对我……”
丁天水低头凝视她。她蜷在他脚下,小小一团,如初生婴儿一般光裸纯洁,却散发着截然相反的致命媚惑。丁天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是癸支有史以来,调.教出的最成功的尤物。
丁天水其实不知道此时丁夏是否被控制,却仍是拍拍她的脸:“这回表现不错。”
丁夏自然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的把戏,挪了挪身子,将头枕上他的物事,缓缓摩挲,盈盈浅笑道:“谢谢师父夸奖。”
丁天水无声一笑,推开那个作怪的脑袋:“你受伤了,半个月内不能行房。去床上躺好,我给你上药。”
丁夏幽怨陪着丁天水睡了一晚上,也暗自嘟囔了这“老变态”大半夜。作为一个五感极佳的高手,丁天水睡眠很浅。丁夏便来来回回上厕所,上完厕所又跑去重新抹药。躺在床上时也不安分地翻来覆去,直到后来老变态终于不耐,将她困在怀中,她才渐渐睡去。
一早醒来,丁天水已经离开。丁秋站在床边看她。
丁夏懒懒打了个滚,双腿夹住被子蹭了蹭,傻傻一笑:“秋,早。”
丁秋俯身,抓住她的腿掰开,扯走她的被子:“师父说,你受伤了,半个月不能行房。”他凑近看了看她的密地,皱眉道:“药都被你蹭掉了。”
丁夏顺势将脚架上他的肩,大腿蹭了蹭他的脸,嘻嘻笑道:“哇,居然比来葵水还休息得长!”随即却又苦了脸:“估计这半个月,他都不会复我的职了!”
丁秋奇怪看她:“谁说师父撤了你的职?你不是一直想去执行任务么?师父给你分了个任务,就是今天出发。乙建安在楼下等你。”
丁夏一愣,反应过来:丁天水故意误导她!他说让癸木替她一阵,但是的确不曾说过撤她的职。
可是随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