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粗的猜测,其实,在真实生活中,有人很多年未孕,也有忽然怀孕的,只是这种几率很低,毕竟,生儿育女都是在男女都年纪,身体也最好的时候才会更容易些,相对年龄大的时候就会困难,就如二姨娘这般,几率不会很大,但也不是绝对不可能。”
顾清苑听完缓缓笑了,没再继续问下去,而是转头看向凌菲,淡淡道:“看来,你家主子在搜集消息这方面做的真是很不错!”
顾清苑的话,让凌菲一震,猛然抬头,看着那个软榻上神色淡然的女子,眼里闪过戒备,她刚才的那个问题,是对自己探究,还是对伯爵府的一个刺探?自己也是,怎么就那么大意呢?
凌菲的样子落入顾清苑的眼底,淡淡一笑,懒散道:“只为自己,无关其他,你们如何,与我无关。”
简练的几句话,让凌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说一切都是自己大意!不,这么想也不对,主子已经说了,以后她就是自己的主子,那么,她的一切才是自己的职责,也是自己改注意的,自己完全,也不该对自己的主子感到戒。
想此,凌菲在顾清苑意外的眼神中,一下子跪在的跟前,郑重道:“是奴婢逾越了,请小姐责罚!”
看着凌菲郑重且坚定的表情,顾清苑眉头轻挑,神色不明,静默片刻,只是淡淡道:“无事,你下去吧!”
“是,小姐!”凌菲起身,恭敬俯身走了出去。
顾清苑看着凌菲的背影,眼神暗沉,麒肆的态度,凌菲的态度,还有夏侯玦弈今天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顾清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夏侯玦弈今天在宫门口等自己,忽然给自己银票,还有前几日在自己养伤间,他那种隐晦的保护,自己虽然意外,可对于他的举动,就像是他忽然向自己提亲一样,是为了某个自己还不知道的目的。
然而,今天在马车上,他却亲了自己一下,虽然很是短暂,可却足够让自己看到夏侯玦弈眼里的那抹复杂,这让顾清苑忽然联想起某种完全不可能的可能!
虽然可以确定,夏侯玦弈现在对自己绝对不是爱!可就是其他的某种好奇,懵懂心里,也够让自己心惊的。
如外公说的,夏侯玦弈这样的男人,太深沉也太难懂了,和这样的男子牵扯在一起,除非他是绝对的爱你,包容你,否则,这一生你都将会是他的禁脔,是他手里提线的木偶,一个绝对不容许脱离他掌控的男子,想脱离他的手心,太难!
凌菲能够事无巨细的知道二姨娘的事儿,那么,在未来的某一天自己想做什么的时候,也一定会马上传到夏侯玦弈的耳朵里,想到此,顾清苑脸色十分的难看,该死的!事情好像脱离某个轨道了,男人心,果然难懂!
跟他斗,自己还真是不够看的!惹不起,那就躲!而对于一年后,自己该如何躲过此劫,也该提早准备后路了,要不然是做夏侯玦弈的禁脔,还是剃度做尼姑还真是挺不好选的。
做夏侯玦弈的人,要面对更多的算计,不好!而做尼姑的话,又没肉吃,不好!不过,这两条率倒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生命得不到保障!怎么活着,还是要按照自己的意思来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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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娘怀孕,老夫人最先做的不是别的,更不是派人接她回来,而是,赶紧给顾长远纳妾。
“齐嬷嬷,林婉儿那里说通了吗?”老夫人沉声道:“如果她还不同意的话,那就只能再选人了,这件事不能再等了。”
“老夫人,依着老奴看林小姐快松口了。”齐嬷嬷轻声道。
“哦!是吗?她不是一直不同意的吗?怎么忽然又松开了呢?”老夫人奇怪道。
“这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老夫人你也知道这段日子,林小姐她又出府了几次,说是去逛逛,可据老奴所知她也是不想做妾,想找找出路。”
齐嬷嬷说着轻笑道:“老夫人你也知道,像她这样落魄的高门小姐,如果没有人收留,想有好的出路那是很难的,所以,几天下来她好像渐渐也死心了,也想明白了,与其不知道落到不知名的田地,当然不如跟着老爷的好,最起码衣食无忧,还有老夫人照应着,只要本分是不会受太大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