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山洞的事情,他是可以阻止,在实质性侵犯前的那一刻,他就恢复些理智,完全可以阻止自己的行为,可是他没有,他知道机会千载难逢,而又稍纵即逝,简直就是上天优待于他,天赐的机会。
若不抓住,就要回到,苦苦追寻,默默等待守候,心爱的女人天天近在眼前的时候。
是个男人都会有失去耐性的一天,再说他们族群向来霸道,看上了就勇往直前的那种,像他这样,按他爷爷的话说,就是丢他们族群的脸。
可若是抓住了,强逼着苏青知道自己的身份,强逼着苏青接受他的感情,虽然有了不好的回忆,可这些回忆终归会遗忘的,他相信他以后会让她想不起这些的。
想不到事情出奇的好,意外之中得到了儿子,这下苏青更是没有离开的理由,所以,他有了踏实的感觉,他血液之中占有欲就被暴露了出来,触到了苏青的逆鳞。
孔铭扬嘴群哆嗦,哀求地看着面如沉水的苏青。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做什么事情,一定争得你的同意,好不好?我们先把孩子生下来,我们之间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再也不会像今天这样了,你收回最后那句话,收回最后那句话,我听了难受,我接受不了。”
孔铭扬眼中满是红丝,说着将头扭向了前方,眼中似乎有湿润的迹象。
看他这样,苏青也不好受,她又不是冷血动物,怎么可能视若无睹,一个男人这么悲伤,除非是深深爱着那个人,可这种沉重霸道,变态占有欲的爱,却让她害怕。
这次事情之后,两人之间在外人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孔铭扬还是见天的围着苏青转,但行为上收敛了很多,外人看不出什么。
苏青以为,她上次说的那么决绝,他应该是想明白了,现在所做的,无非只是让孩子顺利出世。
时间已经到了七八月份,期末考试之后,紧接着就是放暑假。
随着胎儿越长越大,苏青和孔铭扬的灵力都有点力不从心,时不时就要闹腾一番,苏青的脸色也越来越差,再加上天气转热,苏青的情绪也越来越焦躁。
现在的孔铭扬几乎在四合院安了家,一刻不离地盯在她的身后,生怕她和孩子出了什么意外。
而且这段时间,孔老爷子也隔三差五地上门,名义上是来蹭饭,但眼神注意力都是盯着苏青,担忧也越发的浓重。
看这憔悴的情况,就知道那混小子肯定没有练他给他的那本功法,心里顿时气恼不已,这可是危急性命的大事,怎么还这样磨磨蹭蹭呢?
孔老爷子看了同样气色不好的孙子,质问他为什么不着手修炼功法,难道等事情无法挽回的时候再练,那还有个球用?
孔铭扬一脸尴尬地支支吾吾,说是时机到了,就修炼。
他的重孙子啊!碰到这么一对不靠谱的父母,真是有的苦受。
这天,天气少见的阴凉,苏青坐在亭子里看书,孔铭扬在一旁陪伴,空气中弥漫着安详的氛围,只是还没有到半个时辰,苏青的肚子就隐隐作痛起来,那个小不点估计又饿了,又开始在肚子里兴风作浪。
孔铭扬无意间抬起头,见苏青眉头紧凑,一手捂着肚子,就明白怎么回事,忙站起身,坐到她躺椅的扶手上,左手半抱着她,右手放在苏青的下腹部,慢慢地输送灵力。
苏青肚子中,正饿得嗷嗷叫的胎儿,突然接受到食物,立马不蹦跶了,安静下来,汩汩地吸收着来自孔铭扬的灵力。
而苏青的脸色也好了许多,心里却越加忧心,三个多月就这么能吃,再大一些可怎么办呢?
孔铭扬总说有办法,有办法,可每次问他,都用各种话题搪塞她,不知到底靠不靠得住啊。
正想事情的苏青,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下意识就想从孔铭扬的怀中跳起来,可那家伙像是毫无所觉地说道:“等他出生,看我不打他的屁股,老这么折腾你。”
苏青还来不及反应,就突然听到瓷片碎裂的声音,慌忙转身,就看到母亲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们。
苏青的脸顿时煞白,她是要告诉母亲,可她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就这么给她撞上了,愧疚地看向母亲,弱弱地叫了一声,“妈,你千万不要着急,不要动气,我给你解释……”
“解释什么啊?孩子都有了解释什么啊?”母亲目光呆滞地问道。
前段时间她也觉得女儿很不对劲儿症状很像她怀他们姐弟俩的时候,可苏青向来懂事,做什么事情,从来没让她操过心,学习事业,交朋友,没有任何出格的事情。
街坊邻居在一块聊天的时候,说起自己的孩子,怎么不听话,怎么不学好,怎么晚上夜不归宿,怎么交些乱七八糟的朋友的时候?
她当时就觉得欣慰,自豪,自己的女儿和儿子不用她督促,就做的很好,学习都是名列前茅,空闲的时候,就跟着他外公学医,没什么事情,从来不爱到处跑,教的朋友,也都很正经。
虽说知道小孔这孩子,喜欢苏青,天天围着她转,她自己心里也满意小孔。
人品,长相,家世都没得说,千里挑一的好孩子,觉得他们在一起处处也行,培养些感情,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