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他们在做这一切的时候，看上去非常下流。
意料之中的性压抑。
事后。
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艾西在温彻斯特怀里醒来，由于她喝了一整瓶的增龄剂，所以现在仍然是十八岁的样子。她看见温彻斯特醒着，他灰蓝色眸子呆滞地看着木屋小门的缝隙。
艾西疑惑地问他：“你在想什么？”
她的声音比之前成熟了很多，温柔低沉，带着对情人的依赖与信任。
温彻斯特缓缓垂眼，睨着怀里金色长卷发的美丽女孩，苍白干燥的唇缓缓张开，吐出一句轻而无力的话：“我在想，如果我死在昨天就好了，那样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很滑稽，温彻斯特这遭遇很滑稽，至少在他心里这么样。
不过。对于其他人来说，这种情况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收到艾西胜战短信的夏格有些无语地看向了夏维尔，夏维尔睨了一眼手机屏幕，嘴角要笑不笑的弧度非常渗人。
“你不要那么笑。”她抖了抖，摩挲着手臂，“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夏维尔下撇唇角，为他本就冷漠不易接近的脸更添了几分傲气，他挑起长眉，是一笔阴冷的陪衬：“回一句话过去，让艾西拿给温彻斯特看，告诉他这是我专门送给他的。”
夏格摆弄着手机：“你要告诉他什么？”
夏维尔面无表情：“告诉他，时间宝贵，让他抓紧体会。”
夏格按键的手一顿，额头滑下三道黑线。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下限被你们吃了
的下限被你们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