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安来出头,倒免得她招人恨。
而小丫头也忙忙的赶着去后头跨院叫姨娘们了。
片刻后,杨姨娘和宣纹都赶了来,大约是听到了陈颐安恼怒的风声,两人都低着头,行动规矩,进门就跪下磕头请安。
陈颐安并不叫起,却问:“方姨娘呢?”
春杏进来回道:“奴婢刚去传了方姨娘了,因方姨娘还没大好,需得换了衣服才敢来伺候,便略迟些儿。”
话音刚落,方姨娘已经急急的赶了来,她看起来越发娇弱了,或许是小产的打击,整个人十分苍白,竟有一种如纸般脆弱的感觉,此时走的急,娇喘吁吁,脸上反倒浮起一抹潮红,竟有一种对比强烈的美感。
陈颐安只看了她一眼,并没说她什么,倒是问:“这个丫头是谁?”
春杏回道:“奴婢□杏,是伺候少夫人的丫鬟。”
陈颐安皱眉道:“原来你就是春杏,果然是个伶俐的,竟劝着少夫人去水边上,你就是这样服侍主子的?”
完全不给她回话的机会,随即吩咐:“带出去交到二门上,打她二十板子,撵到庄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