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提醒你一句,不要随便相信别人,就算再亲近的人也不要。”
陶可只觉得自己还陷在迷雾中,她怎么也想不到孟黎会做出这么偏激的事。但是她既然做了,为什么最后又会来自首呢,根本没有人调查到她的头上。
陈子桥安慰她不要想太多,她怎么能不想太多呢?这件事情是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把她所有的信任信念全部打碎。
反复想想,孟黎说的都对,当初楚煦接近她也是因为有利可图,她没有警醒,还傻乎乎地以为楚煦真的喜欢她,哪知最后落到了不能不换公司的结果。只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在骆氏发展的不错,所以就忘了这件事情。如今孟黎却告诉她,她也是故意接近她的。而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分明是在提醒她让她提防着身边的有心之人,难道还有人准备害她?如果是的话,这个人会是谁呢?
从拘留所回来之后,陶可的心情就变得很差。陈子桥看不过去,买了她最喜欢吃的菜哄她,结果她说没胃口,一筷子都没有动。
晚上,陈子桥故意磨她,陶可根本没有做~爱的念头,可陈子桥偏偏不肯放过她,上下齐用,一边在她耳边耳鬓厮磨,一边手揉捏着她的敏感处,很快体内就像有一把火在燃烧,有无数道电流贯穿她的全身,令她无法再继续思考下去。喘息声越来越粗,她不由自主地受了蛊惑,翻过身子正对着陈子桥,毫不迟疑地倾了上去,同他唇舌相接。
他的动作很是轻柔,就像把她当做珍宝一般,不急不躁,先是吻的她神魂颠倒,连她自己都忍不住这样的悸动,让他快点。他进去之前,还很郑重地理了一下她散乱的长发和微湿的刘海,在她额前留下一个温柔到了极致的深吻之后,问着她羞于启齿的问题:“宝贝,我要进去了,你准备好了吗?”
其实陶可还是挺介意当时在郊外衣衫不整的模样的,尽管那个变态的男人最后还是没有得到她,但那件事情就像在她身体里长了个瘤似的,时不时地作痛,提醒她有那么一个时候,特别是和陈子桥亲密的时候。她的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那一天的情景。
她知道,就算她是真的被强~奸了,周澹然也肯定会信誓旦旦的告诉她他的不介意,他也在用行动证明这一点。这次是她出事以后他们第一次做~爱,也是他求婚以后他们的第一次,他如此珍惜地对待她,完全是因为顾及到她的情绪,他不希望她有一点点的不舒服,他怕她情绪还不稳定,所以才故意这样温存,故意这样问她,好让她被气氛所感染,不再想到那些有的没的,影响两个人的心情。
她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所以更不能令他失望。
她双手抚上那张清隽的脸庞,眼里只看着他,只想着他,只感受着他无形之中带给她的体温,咬着牙把那些不好的记忆全部抛诸脑后,深深吸了口气,然后重重地“嗯”了一声。
陈子桥浅笑,分开她的双腿,直驱而入。
之后,他火热而直接的进攻让她再也无暇去考虑那些有的没的了……
她的世界只剩下两个人——他和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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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她还在睡梦中,陈子桥就又用独特的方式将她闹醒。
他热情似火地在陶可体内抒发了他迸发的欲~望后,还是不准备起床,反而抱着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陶可,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宝贝,这几天我妈有可能会来找你。”
陶可一惊,连忙理了理头发坐了起来,“你妈?她要见我?为什么?”
“你有间歇性失忆吗?”他抓起她的右手,扫了一眼,“戒指呢?”
她眨了眨眼,被他分散了注意力,“戒指……戒指被我藏好啦。”
“藏起来做什么,我买了是给你戴手上的。”
看着陶可从抽屉里把戒指盒拿出来时,他哭笑不得地替她重新戴上,“连订婚戒指都保存的那么好,那以后结婚钻戒你不是得放到火星上去了。”
时光横了他一眼,“你还没说你妈为什么要见我呢,出什么事了吗?”
“我都跟你求婚了,你难道就不想见见我妈么?”
“……咳咳咳。”说得对啊……只是……时光抱着他的手松了开来,眼皮垂了下来,似乎陷入了沉思。为什么陈子桥只是说了一句他妈有可能回来找她她就这么紧张了呢,那见到真人还得了啊!
陈子桥见状不禁轻笑出声:“已经开始幻想丑媳妇见婆婆的场景了?”
“去你的!”陶可收起思绪,状似娇嗔地又瞪了她一眼。
陈子桥终于轻松地放声大笑,这一段日子劳心劳力都没有轻松过一天,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段他疏于言谈、对外界丝毫不感兴趣、不闻不问的日子,事实上,在和陶可在一起后,他的笑容明显变多了,心情和生活态度也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