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牛奶比较好。
他瞪了我一眼,潜入水底,又飘远了,这次,他似乎游了很久。
最后,他终于上岸,我抱着一块干净的埃及棉白色的浴巾给他,他坐在岸边的躺椅上,似乎口很渴,我递给他一杯清水。他的皮肤很湿,全是水珠,我扯过另外一块浴巾给他擦一下,就看到他后背上还有一些被手指抓出来的伤痕,应该痊愈了,只是留下一些白色的痕迹。
而我手指下,他全身的肌肉皮肤绷的很紧,就好像用宣纸蒙住了一只叫嚣着的野兽。
我不知道自己的大脑怎么抽筋了,忽然面对他来了一句,——其实,你把我玩坏了,正好可以换一个,识时务,又好生养。
勋世奉正在喝水,他冷淡的放下水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突然!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一股强大力量攫住,一下子全身腾空,猛地被扔到了水中。这里水深,我差点呛水,我在水底看着岸边上的男人,不知怎么了,总感觉他会再踩上我两脚,于是我游的远一些了,才从水里冒出来。勋世奉裹着浴巾已经站起来,他就这么看着我,真的像里约热内卢的巨大的耶稣圣像。
我想要学习一下偶像剧的柔弱女主角,乱扑腾一下,好像快要淹死,让他把我拉上去,结果因为自己水性太好,怎么也学不太像,所以,我很有自知之明的也就没有再乱扑腾丢人现眼。他斜睨了我一眼,转身离开,而我想着自己反正已经在水中了,就索性也学他的样子,开始来回游。
等我游到第五圈上岸,max大叔笑容可掬的在这边等着我,他给我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披在我的肩膀上,随后,他端了一杯热牛奶给我。
“这是少爷吩咐为您准备的。”
我,……
其实,我有轻微的乳糖不耐的毛病,我比较喜欢喝豆浆。
……
喝完牛奶回去洗洗就睡,结果是,第二天,早上不到6点就睁眼了。
冲了澡,就从衣帽间找衣服,因为一会儿要出门,我特意找了一件比较可爱的彼得潘领子的裙子,当我看到那一排钻饰的时候,从里面挑出来一个不太起眼的钻石蜂鸟胸针,卡在我的领子上。
下楼,我发现max大叔已经把几十份报纸全部熨烫完毕,摆放在早餐桌上,咖啡豆准备好,吐司烤好,香肠弄好,果酱摆好,并且连新鲜的水果也全部水灵灵躺在名贵的瓷盘子当中,而max大叔本人正在浇花。最近,在餐厅外面的阳台上,他种了一丛白色的茉莉花。我手肘支撑在玻璃窗的这边,看他浇花。
不一会儿,勋世奉已经西装笔挺的下楼。
他今天的工作安排的超级满档,我告诉他,一会儿我要回公司一趟。
“要我送你吗?”他正在吃一块无花果。
我赶紧摇头,——不用,我自己开车过去。不过,我晚上不回来吃晚饭。今天晚上要开会,要晚一些回来。
勋世奉没有说话。
max大叔继续笑容可掬的帮我的面包涂抹橘子酱,他说,“好的,我知道了。请问您想要什么做宵夜?”
我赶紧说,——热豆浆。
大叔继续笑,“好的。”
随后,我与勋世奉就在城堡门口轻吻一下,然后分别上车,出门。似乎,和一般的家庭没有太多的不同。从郊外回公司,这几乎2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我都在想,如果真的结婚,也是这样过日子?还是,真像他说过的那样,勋家的女人都不能抛头露面,必须在家里窝着,不能拥有自己的工作,也不能拥有自己的事业,使用的每一分没一毫都是从丈夫手中要。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万一爱情不在了,不想要这个婚姻,那么那个时候的我自己,也许连**生存的能力和勇气都丧失。
咦。~~~~~~~~
一想到这里,真让人不寒而栗。
而,令我更加不寒而栗的是,我终于见到了最近亚历山大的谢逸然。她从她那辆马萨拉蒂中走下来,后面居然还有一个小助理,帮助她拎包。我赶紧把我的小车子停的离她远一些,本来感觉可以错过她的电梯,走下一班,没想到,人家现在是我们et的活雷锋,帮我撑开电梯门,等我过来。
不能耽误别人的时间。
我赶紧过去,走进电梯,并且同她们道谢。
谢逸然的那个小助理似乎有意无意的在我面前晃她手中的悠谢逸然的薄荷绿定制的爱马仕铂金包,还有若有似无的指向谢逸然手腕上卡地亚送的那个80万的手链。我因为今天要来公司,所以提着我从淘宝买的大布包,里面装着我的全部家当,但是并不沉。我没觉得我的布包在爱马仕面前自惭形秽,当然,这和我拥有极强的阿q精神有关。
没想到,那个小助理一直盯着我的领子看,她鬼叫了一声,“kutchinsky的蜂鸟!这是今年伦敦拍卖会拍出的珠宝!你怎么会买得起这个?”
我赶紧说,——淘宝,淘宝。
“诶呀~~~~~~~”那个小姑娘声音好像三春的柳絮一般,“仿的还真像。是吧,逸然,哦?”
谢逸然看了我一眼,却一言不发。
她转身,背对着我。
从我们这个全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