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看着老人家手足无措的样子。
“老人家，成人的事情我会帮你的，可你总要告诉我一些消息吧，不然我无法全力帮助你。”
“别说你不想成人，这事我可不信。”
“你想去幽冥地，不会哪里有你成人需要的东西。”
“好像之前有个什么死鬼，完成特定的杀人任务便可以成人，你去幽冥地不会是想成为死鬼吧！”
宁天凡记起了吴亚，那个刚进鬼域遇到的第一个鬼。
宁天凡还想开口，这才发现老人家眼里的鬼火竟忽明忽暗，整个鬼身也在剧烈颤抖着，身子卷缩在一旁。
“老人家，你这是怎么了。”
老人家惊恐的说道：“宁小子你别说了，别说了。”
老人家很是痛苦，宁天凡的这些话就像扎在他身上的刀子一样，让他有些窒息。
他不知道宁天凡是如何得知这些，不过这话却句句属实。
这场夜光下的对话知道的人并不多，只有神龙的夜猫子和一些闲来无事的国外观众知道。
当他们看到宁天凡将一只老鬼逼到如此地步，纷纷有些汗颜。
“宁神一出手果然不凡，这直接将这只老鬼的路堵死了。”
“这不是审问，这是泄密啊，我怀疑宁神能够窃听心声。”
“别说话，我要向宁神学习。”
“神龙人民一点也不懂得尊老爱幼。”
……
弹幕上聊天的人并不多，但那些发酸话的很快便没了声音，大家都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场审讯。
宁天凡没再说话，良久之后，老人家才缓了过来。
“宁小子，没想到你知道的竟然这么多，我想问下，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老人家这是在试探宁天凡的底线，他不清楚宁天凡都了解到了什么，这样他也有个分寸。
“我猜的。”
宁天凡直接给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回答，老人家只好就此作罢。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想成人，不过不是你说的那种方法，每一种鬼都是无法逆转的。”
“我只能告诉你，很久以前流传这么一句话，鬼域不空，何以进幽冥。”
宁天凡仔细咀嚼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