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她的凶手。”玉欣在秋月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强忍住悲伤,泫然欲泣。
在玉欣的示意下,秋月捡起了从鸳鸯身上滑落在地上的那枚玉佩递给玉欣,玉欣拿着它来到玉岚的面前,满脸哀戚地望着她,似有不忍但终归是问了出来,“妹妹,你为什么要杀害鸳鸯?”
玉岚眼里露出一抹嘲讽,轻蔑地瞧了她一眼后,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姐姐是否问错人了?”
玉欣一滞,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了,这箫玉岚还如此的傲气,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莫非她真有把握替自己洗脱嫌疑,但想到手上的玉佩,又暗自笑自己多虑了,看这箫玉岚现在的架势,多半是虚张声势罢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她如何还能为自己辩驳,现在就算是阎罗大仙赶过来恐怕都难以救她了,眼里情不自禁就涌上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瞧见玉欣这样的神色,玉岚不屑地撇了撇嘴,这玉欣,往日瞧着,倒也算是个镇定的,只是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逼得太紧了,居然大失往日的冷静。
“妹妹,现在人证、物证都俱在了,你又何必再这样呢,我知道你心里的苦楚,这鸳鸯陷害了你,你自是不服气的,只是你也没有必要残忍到杀害她呀!”玉欣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面上是好心地对着玉岚循循劝诱,内里却是告诉众人这鸳鸯因为曾经陷害过箫玉岚,箫玉岚心里怨恨她,所以就杀害了她。
众人心里也是大惊,看着这箫玉岚的眼神都颇有些怪异,这二小姐也实在是太过份了,不仅人凶残,而且还嚣张,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人还要狡辩,好在这苍天是有眼的,硬是从这鸳鸯身上滑落了晋王送给她的信物,让她再也无法狡辩。
听了这话,玉岚也不恼,只是眼神颇有些冷冽,盯着玉欣时,玉欣霎时只觉得那眼神就如冰雹,可以瞬间将自己冰冻了,当她紧盯住自己手中的玉佩时,她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嘴角划过的那一抹讽刺。
“姐姐,你既说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了,那妹妹倒是要问问你了,你的物证在哪里?是否指的就是你手中的那枚玉佩?”玉岚顺着她的话问了下来,眼里划过一抹奚落,玉欣怎么瞧她的眼睛,都觉得有一种怪异感,似是讽刺自己的不自量力,只是最终,被胜利冲昏了头的她还是一脸笃定地道:“是的,我手中的玉佩就是证据,这枚玉佩是从鸳鸯的身上滑落的,我相信拥有这枚玉佩的人就是那个杀害鸳鸯的人。”
“你确定吗?”玉岚紧盯着玉欣的眼睛,一字一顿,加重语音地问她。
玉欣立时划过一抹疑惑,心里有股不安的感觉,只是最终,她硬是将这股情绪压了下去,一脸笃定地道:“是的,我认为拥有这枚玉佩的人就是杀害这鸳鸯的人。”
得到玉欣肯定的答复后,玉岚冷冷一笑,转过头对着众人道:“在场的人现在都应该听清楚我姐姐的话语了吧,拥有这枚玉佩的人就是杀害这鸳鸯的人,烦请大家都给我做个见证,看看这个杀人凶手究竟会是谁?”话落,目光若有若无地朝晋王瞟了过去,晋王一惊,这箫玉岚的目光怎么这么怪异的,她的目光有什么涵义吗?为什么到了这一刻,她还如此的从容镇定,莫非这玉佩不是她的?如果这玉佩不是她的,那就只能是自己的,想到此,手不由得往自己的袖口摸去,这一摸,大惊失色,暗叫糟糕,刚想打断两人的话语,不想玉岚已经先他一步发出了声音:“你还是先仔细看清楚那玉佩上的纹饰再来和我说话吧。”
晋王的脸立即暗如土灰,转过身就欲往外走,蜀王却在他背后喊了起来,“三弟,你不是想替这鸳鸯找出杀她的凶手吗?怎么此刻就那么急着走了?”
瞧着众人诧异望过来的脸,晋王的脸立即不自然起来,吱吱唔唔道:“本王,本王突然想起还有些要事要办。”
“三弟,有什么要事比得上替人找出杀人凶手更加重要的,何况这案件你都围看了半天,就要到这关键的时刻了,怎么你就急着走了。”蜀王一脸的不赞同,对着晋王说话时,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晋王只觉得自己的心思瞬间被人看透了,心里涌过一股恼怒,这蜀王实在是太可恶了,尽是坏自己的好事。
“啊……这玉怎么会这样的,这玉……”玉欣这时发出的讶叫立即就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晋王趁着无人注意时想往外走,蜀王却上前一步适时地拦住了晋王的去路,拉过他的手臂,颇有两分亲切意味地对他道:“走,我们也去看一下,这个凶手究竟会是谁?怎的会这么残忍,连两个丫鬟都不放过。”
晋王试图扭开蜀王的手,却发觉自己无论如何用力还是无法撼动蜀王那钢铁一样的手臂,只能无奈地与他一起上前围看,只是心里却是忐忑不安,不用想,他都已经可以猜得到自己最后的结局了。
果然不出晋王所料,玉欣这一刻已经拿着手里的玉佩不自觉地向众人惊叫了起来,“这玉佩为什么会是龙纹的?不该是凤纹的吗?”
玉岚呵呵一笑,从自己的衣袖下拿出那枚凤纹高高地举了起来,语调轻扬地道:“因为凤纹现在就在我的手上。”
所有的人都是一滞,二小姐的玉佩还在她的身上,这玉佩本是一对的,这玉佩是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