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更是翻身反将他压在身下,双手不甚规矩地摸向禁忌处,可,不到片刻便被他反客为主,再度处于下风……
进去之前,他附在我耳边,略为嘶哑地说着:“我信。”
一夜云雨,那些红紫的痕迹由颈脖蔓延到了全身,就连大腿内侧都没被放过。某个混蛋瞧见,晏晏浅笑道:“这些还是莫要给张任窥探得好,不过,就算给他察觉,我相信你也知晓该如何解释。”
我愤愤,不满回答:“就说是被你强迫的。”
他微笑,看着我,意味深长。
我羞赧,知晓自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昨夜,明明可以算是我强迫他的。
不过,经过昨夜,我心中倒是有了个惊喜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