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能进入的,可以很好地保护了这些政客的行踪和个人隐私。
作为一个会员制的场所,没有会员资格也是不允许入内的。在这里消费的人,大家都心照不宣,就算是认识的,也不过是不动声色地掠过一眼,不会在这种地方谈公事。
真正会什么都聊的,也就是他们几个人,这里是众多的据点之一,又是在大卫自己的地头上,说什么都不怕。
约翰算得上会所里的老员工了,当年还因为一件小事得到了封予灏的赞赏,大卫就给他涨了工资。因此他对于封予灏更是极其尊敬,每次见到他时,脸上的笑容都格外亲切和灿烂,这是个懂得感恩的孩子。
听到封予灏的问话后,他连忙答道:“云先生和道森先生都已经来了,就差您了。”他们这几个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在这里小聚一下,这是多年来都不曾改变的传统。
这些人即使没有聚头,分开来看,都在各自的领域有着极其重要的位置,而且在整个北美都颇有份量。能把大学时期的友谊延续这么多年,在各自都事业有成,终日都忙于做空中飞人的时候,还记得腾出一些时间和老友小聚,这实在很难得。
封予灏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从钱包里掏出几张大面额的纸币递给他,真诚地说了声“谢谢”。性格冷淡不代表他不懂礼貌,而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什么值得去骄傲或者炫耀的,更不会轻易看不起别人。
每个人的际遇和生活背景不同,所面临的困难也都不一样,如果别人也有合适的契机,再加上自身的努力,必定也会过得不差的。所以他对于这些服务行业的人,始终都很客气,并不因为自己实力雄厚而看轻谁。
门童看到他向里走去时,就已经让出一条通道,打开大门半鞠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样子恭敬至极。
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传说中的加利福尼亚包厢,无需通报,更不需要敲门去做样子,就这么抬起大手,用力将门板推开。
“哎哟,你都不知道那小子当时的脸色有多难看,简直都可以和锅底相媲美了,我从来都没见过他对什么事情这么在乎。这回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疯子’了,唉!”说话的正是这里的老板大卫,瞧那声情并茂的姿态,不知道又在说谁的坏话了。
正对着门口坐的道森眼尖地见到来人后,将左手紧握成拳,放到嘴边轻咳了一下,试图给某个人一点提示。
毕竟这位当事人可是他们轻易不敢去招惹的,这家伙发火的时候估计得从太平洋直接抽水才能浇灭。
可是他的暗示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大卫似乎是聊上了瘾,也或者是这样的私密事情只能和自己的好友分享,他又滔滔不绝地说:“还有那个暮雪啊,你们是没见过,这可真是个人物啊!‘疯子’在她面前规规矩矩的,俨然化身为一个温顺的小绵羊。哈哈哈!很有趣吧?”
瞧他那乐不可支的样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自己一个人笑得前合后仰的,仿佛这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在他们四个人中,封予灏是最沉稳的,也是话最少的。甚至于像他们这样的关系,也很少见过他有什么比较开心的时刻,就连笑都只是淡淡的。见到他因为一个女人而有了多样化的情绪在那张万年冰山脸上,还不够让人兴奋吗?
以前还打赌,像他这样的男人,估计这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敢嫁给他,不然半夜翻身的时候都会被这张寒冰脸给吓醒。
谁知人家不但找到了互相爱慕的女人,还成了四个人当中第一个步入婚礼殿堂的,叫他们怎能淡定?这就是大卫一直有事没事去他们家晃悠的原因,无非就是好奇嘛!他想看看嫂夫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把这“疯子”训得服服帖帖的。
道森看到大卫一点都不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不由得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朝他身后努努嘴,示意他后面有人。
正在兴头上的大卫哪里顾得上这么多,还是眉飞色舞带着比划的继续说着他见识到的“奇观”,就连坐在他身旁的云逸都已经感觉到来自身后那股强冷空气了。
迅速和道森交换一个了然的眼神后,两人就开始明哲保身地闭上了嘴巴,一点要挖掘八卦的欲望都不敢有。云逸还不动声色地悄悄往沙发的另一边移动,生怕等会儿上演什么暴力事件对时候,自己会被波及。
喝了一口VSOP,大卫接着兴奋地说:“他们家那个小崽,哎哟,你们要是能见识一下,保证会大开眼界。长得简直就和‘疯子’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脾气都一模一样呢,说话那个气势那个嚣张啊!连我这个做叔叔的都自叹不如。”
不能怪他话太多,实在是这家人给他带来的震憾太大了,尤其是那母子俩,绝对一个个都不简单啊!他要是也能教出这么个机灵又可爱的儿子,那多好,羡慕死人了。
想到这里,又开始摇头感叹了:“他要是我的儿子,就算要我把天上的星星给他摘下来我都愿意,可惜不是啊!”那惋惜的语气,仿佛错过了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每每想起谦谦那小人儿,他总是觉得心头暖暖的。这孩子虽然言辞有时候会犀利一点,但是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