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更加震惊,这个心理变态的女人,此等刑法,在封神榜里面见过。
妲己惩罚不听话的宫女,命宫人放数条小蛇在宫女的裤子里面,活活把她咬死。
想不到这样的事情会在她的身上发生。
一个女皇,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灭绝人性,如此低级下流的手段。南宫海健自叹不如,他引以为傲的七七化魂针中,包裹的金蚕之毒,在这个女帝的面前,实在是小菜一碟。
“母皇真是高明,女儿甘拜下风。”魅婴赞赏的看了竹瑶一眼,这等羞辱月季的方法,她敲破脑壳也想不出来。
“阿布,把蛇放进去。”这戏可真精彩,月季哭喊挣扎的可怜模样,她太期待了。
“是,陛下。”
名唤阿布的侍卫双手摊开,两条像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珊瑚眼镜蛇,缠在他的手背。蛇身体前段竖起,颈部两侧膨胀,吐出鲜红的信子,发出细微的呼呼声!后半段盘旋扭曲,蛇身片片红鳞,在烛火的照耀下,泛着森冷的光芒。
“住手,月月。”慕容柒心惊胆寒,此蛇含有剧毒,月月被咬上一小口,就小命难保。
“呸,想不到一国女帝,最擅长的不是治理国家,而是想着怎么把蛇,放到本郡主的裤裆里。南方界的神民要是知道你的光辉事迹,女帝的宝座恐怕要换人了。”水月鄙视的看着竹瑶,这样的女人治理国家,绝对不会长久。
海纳百川,生生不息!兜兜转转,相生相克!
帝王将相,定会不拘小节,需有宽大的胸怀,长远的目光,宏伟的抱负,这些,在竹瑶的身上,一样都没有看见。母女俩万里迢迢的跑过来追杀,羞辱她,想必在她的身上,有某种东西,是她们所惧怕,不然就是克制她们的物品和能力。
既然如此,她怎会那么轻易的死去。
“竹瑶,叫你的手下马上停手,不然,本公子法力恢复,第一个杀的就是你。南方界的神民也会因你,而不得安生。”洛子域冷酷的暴喝就像雷鸣,侮辱他可以,可是这般对待无双,他受不了。
“垂死前的挣扎,阿农,放蛇进去。”水月和洛子域的话,竹瑶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翘着兰花指,点着下颚,轻佻的瞥了一眼绑在柱子上的两人。临死的人说话,不是嚣张就是柔弱,这种人,她见多了。
魅婴坐在竹瑶的身边,双手抱臂,嘴角闪过一抹讥讽,这才刚开始就急了,马上有你消受的。
阿布贼笑着走到水月的身边,目露淫猥的看着她,可惜了,这朵娇媚甜美的花。此刑是女帝处罚不听话的神民,惯用的伎俩,只是外人不得而知。
女帝在外人面前第一次用此法,不知是何意义。
拿着蛇的右手,伸出不足半米,左手伸出,正想拉开水月的裤头,把蛇放进去。
“啊……”
火!
阿布凄厉的惨叫声,响遍了整个小院,传得很远很远。在这寂静的夜晚,如同悲凉的小鬼在豪泣。
熊熊烈火!
那耀眼的红光,灿烂如朝霞。把整个屋子照得亮堂一片。那恐怖的温度,让人不得不连退三尺之后。
手拿眼镜蛇的阿布,被烧成一个火球,在地上拼命的打滚。炽热的高温在小屋蔓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他快速的被火焚化,地上只剩一小滩白灰。
竹瑶呆若木鸡!连眼睛都忘记眨动,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手培养出来的一流手下,就这么消逝在眼前,她却连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这是三味真火!
火王来了!
他在哪里?
火王的出现,在竹瑶的意料之外,心慌的四下张望。她怎么没有看见?
屋子里出奇的死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焦臭,那是阿布被焚化的尸体,留下的油脂味。
火王——祝融!本名重黎,是一个骄傲又自负的天神,他的外形堪称完美,是天庭和四界所有公主,仙女的梦中情人,更贴切点就是如意郎君。
他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除了其职谨守本分,和其他天神并没有过多的交流。火王的脾气暴躁出名,平时极少有神敢去招惹他,心情不好就会把惹他的神直接用火点了,不留半点痕迹,天庭知道也无处可查。死无对证嘛。
太上老君例外,他炼丹炉的那点三味真火,不知道磨了多少嘴皮,跑了多少趟火王殿,把火王的耐性都磨光,才借到的火种。
当然,他也付出了代价。走着进去,被人抬着出来。身上的衣服被烧得只剩薄片遮羞,受伤无数,成了天庭茶余饭后的笑料。不过,这些话是偷偷背着老君说的。老君的丹药都是宝贝,谁都想分一杯羹,得罪他可不讨喜。
在竹瑶恍神之际,从烛火幻光中走出来的男子,身形矫健,一头红发长过腰际。一身打造精致的红衣战铠,穿在他的身上,是那么的醒目。俊美的面容让人过目不忘。
天生的王者之气,往人前一站,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北宫锦连眉头都不动一下,桃花眼扫了一眼屋里面的人,径直向水月走去,“冬瓜,又是鼻青脸肿,疼吗?”心疼的伸手,抚过水月泛红的脸颊,全然不顾身后有人还在观望。
“没事。”男人婆的头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