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倒也不怎么引人注目,他当即竖起一根指头,点住那人的鼻梁:“你,什么名字?”
百夫长搔搔头发,却没有回答,顾左右而言他:“我有说什么吗?我有吗?”
洪昆冷笑:“我知道,你们人人都揣着一颗私心,只想满足自己那点狗杂碎的欲望,但是当我洪昆的面,别太露行迹了,本将的宝刀,不单杀敌人,也杀那些恶行恶迹之辈!”
场面一时静寂下来,洪昆站起身,来回踱了两步,道:“不管怎么说,咱们好歹是当兵的,总得有个当兵的模样!北宏的百姓是百姓,璃国的百姓,难道就不是了吗?再者,谁没有父母亲人?兄弟姐妹?你们现下图痛快,只管欺负弱小,将来却是统统会回报给你们自己的!明不明白?”
众人都没有作声,一个个垂了头,似有所思。
“都散了吧。”洪昆一摆手,看着众将领们站起身来,或打着哈欠,或捶着腰肢,各回各的营帐去。
待众人散尽,洪昆提着刀四处巡逻一通,确定没有任何异常,方才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合衣躺下。
刚打了个盹儿,忽听一阵女子的啜泣声传来,洪昆心中一惊,立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掀被下床,撩开帐帘走了出去。
行不多远,哭声愈发地清晰,间杂着男人粗声粗气的威胁:“不许哭!否则大爷折了你这两条腿!”
在帐篷外立定,洪昆蓦然一声大喝:“里面的,立马给本将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