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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精病(1 / 2)

文,武,不文不武。三个美男子齐齐摆在少君的面前。

陈燕卿宠辱不惊,秦子苑一脸受伤,冯遇想反抗又不敢反抗。三个人的表情区别得格外明显。

薛夜来不得不收回刚踏出花厅的一只脚,暗想,难道本君走错路了?

定睛一看,摆设分毫无差,的的确确是薛月见的府邸花厅。

少君只是要出门而已,早上起来一件丧心病狂的事情都没干,为什么这三个人要齐刷刷站着,像即将被小富婆甄选以色侍人男儿气节灰飞烟灭的含垢忍辱?

莫非薛月见又丧心病狂地对他们讲过什么?

薛夜来皱眉。陈燕卿挂上华都大街当垆卖酒的店家虚假笑意一拱手,“公主,殿下命我等来供公主差遣。”

差遣?

怎么个差遣?从前要动容要摸一摸要捏一捏又是开怀又是尽兴,现在变成三个一块上让她自主发挥。

难道薛月见想看她审美、意趣是否修习到家,故意弄他们来测试她?

难道要让她发挥聪明才智好生判断该为谁动容、要为谁开怀、又对谁尽兴?

少君狐疑地扫视三人。一溜皮相过眼,有被看了两看动容过的,有被摸过一摸表示开怀的,还有被捏一捏言明很尽兴的。

如今三个团作一团凑到一处,顿时就滋味美妙。

好啊,原来除了我,还有两个不要脸的曾经参与脱单相看大业,我以为你是个正经高贵的公主,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还吊着三个一起凑一处玩耍!你都没有羞耻心吗?!

这算什么,凑牌友够一搭子吗?我堂堂七尺男儿有事业有颜值有自尊心,竟然和宜春楼的姑娘同等待遇,被拖出来品头论足搔首弄姿还花魁争霸,你们皇室的人真是了不起真是心够黑。

以上,约莫是三人心声。

薛月见依旧觉得胞妹榆木脑袋,陈冯秦三人在她那里估计和大街上随便买来的萝卜没区别,早已经划掉选一个出来给她的可能。他之所以叫三人来,主要还是想找点事情给她。可想而知少君的揣测偏离太多。

不过纵使在心里思忖一回薛月见的意思,少君也不打算再争什么表现。她也在内心里划掉了兄妹和悌、谦让、敬重、哄一哄、讨好之类的词汇。

作孽的薛月见大早上把乐原拿去做牛做马,薛夜来只能独自去城外走一趟。那三个美男子别别扭扭互不搭理地也挤进马车,奈何马车只那么大,冯遇还被排出来和车夫挤在一块。

少君来到城外一处旧道观,从十几年前开始,里面没了道士就一直空着,而后有人看中它清净,花钱改置一番做成私宅。

薛夜来要找的是它现在的主人。

道观里有许多动物,猫狗来去自如,不大的水池子泡着三只白鹅,房顶上还有许多鸽子。少君走到大门口,从前主神殿边的树下,有个男子斜躺着,没有发冠,头发松散地在脑后系了一个结。

他眼睛半闭不闭,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长烟枪,烟杆上挂着只红色的烟丝袋子,上面还有金色的回字形花纹。

半眯着眼睛懒散散地吐出一口,白烟袅袅似云霭,吞云吐雾中烦恼尽消好似不在人间。

“今日的客人可真多啊。”他突然笑眯眯地转过头来,对正进门的少君道,“小乐原怎么没有来?”

薛夜来便道,“我兄将他带出门了。”

那人便摇了摇头,颇为感慨,“你那亲哥可真不是好人。”晃晃悠悠地从躺椅上站起,大冷天穿得也不厚,身形瘦削到好像只剩一层皮包着骨架子,脸色苍白,气色不知是病的还是冷的。

“客人来了,就随意泡点水吧,我这里可没什么好茶。”道观主人把烟杆放在椅上,也不请一请客人,直接往殿里去。

薛夜来可不是来喝茶的。她转头对面面相觑的三个美男子道,“你们可去外间等候。”

陈燕卿答是,率先转身,另外两个对视一眼,也只好跟着退出去。

少君这才走进去,对那个找水壶都不认真的男子诚恳道,“不必了,我并不渴水。”

泡茶连水壶都要去找,而且往往水壶里连水都没有,懒货如此,不是真心要招待茶水。

“正等你这句话。”那人就愉快地放弃寻找,非常舒适地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殿里从前的神像还留有一座,高大威严。举头三尺有神明,每天看着此人敷衍过日子。

薛夜来正琢磨着如何开口,对方却率先打开话匣子,“你那亲哥不是不许你去不三不四之地见不三不四之人吗?怎么,今天是叛逆一回?”

薛月见确实不喜欢她来这里。也不对,应该是谢雪满不喜欢。不过她不来不是因为三年假哥不喜欢,而是她发现,面前这位,也不是正经人。

正经人谁会一副病痨鬼的死样子还随时随地不停歇地抽旱烟灌烈酒?主神殿里除了神像,全是密密麻麻的酒罐子!

他长得明明不错,才四十不到,居然重口味地抽呛死人的旱烟。他的内心一定住着狂放野性的灵魂,所以才需要最烈的烟最烈的酒来安抚病态的躁动。

他不事生产,又没有背景,却能十多年如一日地有钱宅在道观里抽烟酗酒,背后一定有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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