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念出这个陌生的名字。
“就是带土的新名字哦~”白色生物语气跳脱的说着,目光仍然停留在瑛二身上,嬉皮笑脸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心生反感。
“阿飞超级过分的,明明是自己有话对你说,却硬要我带着东西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嘻嘻嘻,总之你们好好谈谈吧!”
说完这句话,他便像液体一样遁入了地面中,很快不见了踪影。
“这个白色怪人擅长土遁,并且精于藏匿,是直接从地下躲过结界进入村内的。”波风水门皱着眉向瑛二分享情报。
——我知道的。
千手瑛二面无表情的点头,终于将目光投向前方的大屏幕。
他和那个戴着纯白面具的人默然对视着,良久,才扯出一抹冷淡的笑:“带土?”
“终于出现了啊,瑛二。”宇智波带土冷笑一声,面庞隐藏在面具后的他,看起来远比以前要神秘和危险,“怎么,装病的借口已经用不下去了吗?”
“装病?呵,你觉得我面对你这样的小垃圾还需要装病?”蓝发青年轻轻的笑了,他的笑声乍听起来与平时并无不同,但却无端给人一种冷意,“别忘了,你的中忍和上忍考核都是我帮你特训的。”
旗木卡卡西将视线从大屏幕转移到他身上,内心深处不自觉的升起一抹隐忧。
他知道自己的发小兼心上人正处于一种盛怒的状态,对带土使用了从未有过的讥讽语气就是最好的证明。
只是,当静下心去仔细感知他的情绪后,卡卡西却敏锐地在那些外露的情绪内部,察觉出了一种……像是被辜负了一样的失望。
联想到过去的十数年间瑛二在带土身上倾注的关心与爱护,卡卡西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摸到了什么,但现阶段还无法确定。
更何况,比起这些事,现在的当务之急自然是——
“感到庆幸吧,带土。要不是两天前我还处在昏迷中,你现在恐怕已经进了木叶的地牢。”
千手瑛二以阐述事实一般的语气冷淡的说着,嘴角的笑连一丝暖意也无,“然后祈祷吧,带土。祈祷你永远不要被我抓到。”
“——等等,瑛二。”波风水门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己则对带土说:
“带土,抱歉,我不知道几天前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作为老师这无疑是我的失职,我向你道歉。但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可以对我说一说吗?”
呵。
卡卡西留意到瑛二勾起了唇角,像是在无声的冷笑。
不过很显然,他冷笑的对象并不是波风水门。
“水门老师,我刚才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宇智波带土的声音里增添了几分不耐。
“怎么可能没关系——”
“好了,水门大人,这种家伙还不值得您亲自出手,交给我就行了。”千手瑛二将波风水门的手从肩膀上拽下来,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而后在他欲言又止的注视中抬头与带土对视。
“——是因为琳吗?”
他冷不丁这样问着,话题转换的相当突兀,但波风水门却当即暗了眸光,旗木卡卡西更是浑身猛地一震,如触电般用骤缩的瞳孔看向屏幕。
宇智波带土看着他们三个,像是感到了报复的快意一样笑了一声。
“不是。”但他随即收敛了笑意,语气十足冷漠的说,“琳那件事的前因后果我已经知道了,虽然我真的很伤心,但我不会怪你们。”
“——让我对木叶,以及对你彻底失望的,恰恰就是你自己本身啊,瑛二。”
“我本身?”千手瑛二眯了眯眼睛,“什么意思?”
宇智波带土不说话了。
他猩红的单眸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几天前还与自己亲密无间的人,表情尽数隐藏在面具后,令人无从分析他的想法。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从回忆中挣脱出来一样,刻意语气冷漠的开口道:“黑绝对我说,你似乎知道许多有关他的计划的事,那么,你听说过‘月之眼’吗?”
千手瑛二没有回答。
宇智波带土和他对视着,很快低低的笑了起来:“看来是知道的。”
“月之眼?黑绝?”波风水门皱紧了眉头,看看带土又看看瑛二,“瑛二,你们在说什么?”
瑛二似安抚又似敷衍似的冲他笑了笑,没有忙着回答他,只是用一种蕴含浓稠黑暗的眼神,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带土。
“带土。”他轻声唤道,“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想实现‘月之眼’,与木叶为敌吗?”
——与木叶……为敌?
在那一瞬,旗木卡卡西忽然生出了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
他凝视着瑛二的背影,一种无言的直觉让他感到这个人的身体里正蛰伏着什么极为危险的东西,那东西让他变成了一座已经达到临界点的火山,一旦带土的回答点燃引线,这座蕴藏着致命岩浆的火山就会彻底爆发。
“——住手吧,带土!!”
那种头皮发麻的恐怖预感让他猛然大喊出声,同时一把抓住了瑛二的手,像是祈求着什么一样将它紧紧握住。
“不要再一个人钻牛角尖了,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