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你现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思考。可已然思维混乱的你,又怎么可能思考出正确的答案。
安室透在等你的答案,床头小夜灯的暖光之下,你的面色被映衬得更加红润。思考之际的眼神略显迟钝,表情也看着有些木然。
很辛苦地想出了答案的你朝着安室透笑了起来:“应该是在做梦吧?”
安室透顿了顿,随后低低地回答了你:“那就当是场梦吧……”
这样的距离之下,这样的氛围里,他瞬间就理解了发小那股无法自拔的冲动是因为什么。此刻的他也一样……
你想到了梦里好像就是从这样的剧情开始的。
再然后,覆在了你唇上的节奏,好像和梦里也一模一样,只不过……
你觉得这个梦的触感真实得有点过分了。
*
第二天,你依然是在社畜的生物钟下,照例主动醒了过来。
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的你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痛。
头痛,腰痛,四肢也酸痛酸痛的,就好像一整晚都没好好睡觉似的……不对,不仅仅是没休息好的程度,完全就好像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似的。
你揉着太阳穴,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低头发现自己穿着一套新的睡衣。
你根本记不起来昨晚自己什么时候回的卧室,又是什么时候换了睡衣上的床睡觉。
你从床头柜上摸来了自己的新手机,按亮了屏幕,上面的时间刚过早上六点。
唔……
好像比往常醒得要早一些。
你困顿地打了一个很大的呵欠,伸懒腰舒展身体的时候,你再一次感受到了身上不太对劲的酸痛感。
从上到下,从外到内。
这是昨晚去工地上搬砖了吗?不然怎么会这么难受……
你很困惑自己的身体状况,但是你还是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房间里还残留着的夹杂某种黏腻的酒精气息让你的记忆稍稍回拢,你坐在床上缓了好几秒,这才逐渐把记忆和昨晚坐在落地窗前守夜的片段续接在一起。
对哦,你因为今天是计划的开始,所以不敢睡觉。
结果不小心错拿了诸伏景光的酒杯,然后灌了一大口的威士忌……
“啊那是……就醉了吗?”
权当自己仅仅只是因为喝醉了酒才会有此反应的你没有想得太多,酒后不记事你也觉得很正常,你就是有一点纳闷波本威士忌居然这么烈,只消一口就让你变成这样。
不愿在这个(你觉得)没什么营养的问题上思考太多,你揉着脑袋从床上下来了。
你没有在你的床下找到你的室内拖鞋,心中划过一丝对于昨晚是如何回的房间的疑惑后,你光着脚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大厅里,你没有看到安室透和诸伏景光的身影,只是落地窗前已经收拾得整洁的场面能够知晓他们一定在这里待过。
“安室?景?”
你叫了他们的名字,偌大的空间里你的声音很快就飘散了,你并没有得到回应。
难道说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吗?
你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有些自责自己醒得太晚(虽然早上六点其实一点也不晚),你觉得好像错过了这个计划的开始,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了起来。
你腹诽着这两人开始行动了也不和你说一声,朝着洗手间走去,准备洗漱,开始你的新的一天。
走到洗手间前,你听到了里面传出了动静,磨砂玻璃上也映出了两个人就在里面的身影。
“安室?景?”你站在洗手间的门外又叫了一遍他们二人的名字。
这一次得到了回应。
“我们马上就好了!茉莉稍微等我们一下。”
们?
什么鬼?这两个人上洗手间也要一起的吗?还是在做什么其他奇奇怪怪的事啊?
这时的你——
【选项】
A【不等了,直接推门】
B【听话,还是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