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女主,应该是独一无二的,不应该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兄长”,而且这位“兄长”还抢了她的风头,她对她能有好脸色么。
檀云觉得容盈儿一定有病,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讨厌容瑾。
“少爷,小姐肯定气你没有告诉她沈丞相的身份。”
容瑾无所谓的说道:“不用管她。”容盈儿怎么想,她没有兴趣知道。
回到房间,容盈儿在心里盘算着怎样勾|引沈临渊。她对她的容貌和才华非常有自信,男人见到她都会被她的魅力折服,她相信沈临渊也不例外。至于为什么在茶楼沈临渊对她那么冷淡,她猜想一定是沈临渊故意这么做,目的就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欲擒故纵这种小把戏,以为能逃过她的眼么。既然沈临渊想这么玩,那她就陪他玩玩。
此时,正在书房看书的沈临渊很不雅地打了个喷嚏,“阿嚏!”
李敢听到沈临渊打喷嚏,一脸关心的说道:“大人,夜凉了,您还是去休息吧。”
沈临渊放下手里的书,抬头望了眼窗外,看到窗外皎洁明媚的月光,不由得想起来半年前的某件事情,眼神不禁变的温柔。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玉佩碧绿通透,背面刻着一个字,瑾!
沈临渊摩挲着玉佩上的瑾字,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容,在心里轻声的说道,真是期待后天的到来!
正在看兵法的容瑾感觉到颈后传来一阵冷意,忍不住打了个颤。
正在拨灯的檀云看到容瑾冷的发抖,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去衣柜里找了件披风给容瑾披上。
“少爷,夜深了,你还是早点睡吧,明早你还要去上朝。”
想到明天早上三四点就要爬起来去上朝,容瑾就头疼。对于有低血糖的人来说,起床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尤其是早起。她对上朝很是怨念,她真的很想谏言把上朝时间改到辰时【早上七点-九点】。还是呆在军营好,不用三四点就爬起来,她想回军营了。
见容瑾皱着眉头,檀云知道她在烦恼什么,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少爷,早点睡,明天才能早起。”少爷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喜欢赖床。
容瑾放下手里的书,非常无奈地叹了口气,“伺候我休息吧。”
“是。”
伺候容瑾躺下床,檀云拿着灯退了出去。容瑾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容瑾就被叫醒了。
每天早上起来,容瑾的心情很不好,一张脸阴沉如水,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知道容瑾起床的脾气,檀云一点也不怕,若无其事地伺候容瑾熟梳洗和用早膳。
用完早膳,容瑾沉着一张脸去上朝。
镇远侯在几年前就辞了官,在家颐养天年。如今整个镇远侯府就只有容瑾一人当官,所以也就她一个人去上早朝。
上了马车,容瑾趴在案桌上打盹。
石铁平稳的驾着马车,不急不慢地往玄武门赶。
过了一会儿,到了玄武门。玄武门门口停放着各个官员的马车,官员们陆陆续续地从马车里走下来。
看到容瑾的马车来了,官员们立马立在一旁,准备向容瑾行礼。
“少爷到了!”
听到石铁的声音,容瑾非常不情愿地睁开眼,伸手掀开帘子,走出马车。
“参见王爷。”
看了眼向她行礼的官员,容瑾神色冷漠的点了下头:“各位大人请起。”
“谢王爷!”
容瑾刚从马车上下来,就听到身后传来沈临渊温润的声音。
“参见王爷。”
看了眼沈临渊,容瑾神色冷淡的说道:“丞相请起。”
沈临渊抬起头,面带温和的笑容向在场的官员们打招呼:“各位大人早!”
“丞相早!”
“王爷不介意微臣和您一起走吧?”
容瑾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沈临渊,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
见容瑾答应了,沈临渊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王爷这边请。”
沈临渊相貌俊美,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完全没有一点丞相的架子,很多官员都喜欢和他来往。相对于温和亲切的沈临渊来说,容瑾就难相处多了。容瑾总是冷着一张脸,全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官员们都不敢和他来往。
其他官员见沈临渊和容瑾走在一起,心中万分震惊,丞相和瑾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
沈临渊看着身旁比他矮一截的容瑾,眼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
感觉到沈临渊的视线,容瑾侧头,眸光冰冷地看着他,“丞相有事?”
沈临渊微微笑了下,眉宇间更加温润,“不知道王爷对匈奴求和一事有什么看法?”
听到沈临渊的问题,容瑾微微地挑了下眉头,“此事皇上自有定夺。”
沈临渊一脸敬佩地看着容瑾,“这次大破匈奴全胜多亏了王爷。”
不知道沈临渊为什么突然之间拍她的马屁,容瑾微微蹙眉,依旧面无表情的说:“丞相言重了。”她一直觉得沈临渊这个人不简单,年纪轻轻就被封相,除了有过人的才智,其政治手段肯定也